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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称呼问题后,挤在人堆里也不用担心暴露身份,舞阳公主兴高采烈地表示,要带高睦玩遍整个庙会。
京中庙会规模宏大,年关之际又正是庙会火热的时节,区区半日,自然不够玩遍庙会。
舞阳公主与高睦说好了,第二天还要继续去庙会,临出门时,却被中使请入了宫中。
“父皇。”
舞阳公主只是简单行了个家礼,就热情地奔到了皇帝身前,挽住了皇帝的胳膊。
她“成婚”
之后无法再留宿宫中,虽然白日经常回宫,还是觉得很想念父母,每每入宫,都像归巢的乳燕一样,热情十足。
“臣参见父皇。”
高睦则是跪地叩首,毕恭毕敬。
皇帝这回没有乐呵呵地迎接舞阳公主的娇憨,而是问道:“锦衣,你昨日去了越国公府?”
“没有呀。”
舞阳公主只是在越国公府门口等待高睦,在她心中,这根本不算去越国公府。
她摇头之间,注意到高睦还跪在地上,又催促道:“父皇,你还没让高睦平身呢。”
“没有?”
皇帝并未让高睦起身,而是对舞阳公主追问道,“那朕怎么听说,高睦昨日与一个女子在越国公府门前拉拉扯扯。”
舞阳公主看出来了,皇帝是故意让高睦罚跪。
她以为父皇误会了高睦,连忙解释道:“那是儿臣。
父皇,高睦没有与旁人拉拉扯扯,是儿臣拉高睦上车。”
“你不是说你没去越国公府吗?”
“儿臣是没去越国公府呀,只是在门口等高睦出来。
父皇,高睦都跪了半天了,你让她起来吧。”
皇帝作色道:“胡闹!
你已嫁为人妇,怎可抛头露面,还在青天白日之下与高睦拉拉扯扯,传出去岂不是叫人耻笑!
还有,越国公府是你的夫家,怎可过门不入!”
面对皇帝的训斥,一般人早该惶恐请罪了。
舞阳公主却摇着皇帝的胳膊,撒娇道:“儿臣知错了。”
“锦衣,你真的知错了吗?”
“儿臣……”
舞阳公主从小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皇帝吹胡子瞪眼了,直到此时辨出皇帝的严肃,她才意识到皇帝的认真。
她不知不觉松开了皇帝的胳膊,表情也露出了一丝迟疑。
高睦不熟悉皇帝与舞阳公主的相处模式,原本不敢贸然插嘴,此时见势不妙,立即请罪道:“父皇,昨日之事,皆是臣的罪过。
公主并非有意过门不入,是臣愚钝,想着公主冬至当日已经与臣过府祭祖了,若是昨日又陪臣回本家,兄嫂迎候公主,难免再度劳累。
千错万错,皆是臣的过错,与公主无关,臣甘愿领罚。”
“你是该罚。”
皇帝对高睦数落道,“锦衣年幼无知,不知轻重也就罢了,你一个新科进士,难道不知道妇德?越国公府是你父兄家,锦衣不去也就罢了,既然到了门口,你为何不劝她礼见尊长?为夫之道,毋宠毋慢,大庭广众之下,尤其应当相敬如宾,为何不劝锦衣恪守礼法?”
高睦正准备再度认罪,舞阳公主却跪到了皇帝膝前,抢先说道:“父皇,高睦根本不知道儿臣会去越国公府门口,你别错怪她,要罚就罚儿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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