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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哭腔悲愤的一声,喊得谢千秋背脊发寒。
谢千秋嘿嘿两声冷笑:“不错不错,反正那小白脸不要你,我就不客气了。”
下面的手缓慢地动着,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重重搓捻抚弄着奚和靖胸前那两点嫣红。
奚和靖早就失了反抗的力气,只有在他手中剧烈颤抖的份。
奚和靖越是害怕,他就越玩得兴起。
“我今天教教你——两个人要在一起,就免不了肌肤之亲……”
说着在他嘴角啃了一口,“而且不是一次两次的……你要是成天都是这副不情不愿的德行,谁还愿意和你好下去?”
奚和靖哭喊:“你滚——啊——啊————”
那一阵撕裂的痛,简直就像是是把他全身的皮肉都撕开了。
身体被弯折成一个屈辱的姿势,两腿被压着张到最大的程度,手却仍旧被牢牢地绑在头顶。
滚烫的巨物硬逼着进入他的身体,仿佛一下子撞在了他心口上,要把他的灵魂从身体里面顶出去。
谢千秋一挥手扯开了绑在他手上的布带,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反抗之前,便狠狠地抽动起来。
奚和靖痛得险些晕过去,只本能地挥手乱划着,尖利的指甲在谢千秋背上拉出一条条红痕。
谢千秋身经百战,哪里把这点痛放在眼里?只当成是欢爱中的小情趣了。
片刻之后,奚和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无力地垂落下来,被谢千秋握着手腕深深压进被褥里。
微张的唇间已说不出话来,只本能地随着谢千秋的动作发出有规律的呻吟。
身体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被进入,如针刺刀割的剧烈疼痛中,竟有股难言的感觉丝一般缠了上来,细细密密地缠住了他的骨头;又像是有一根柔软的羽毛在他的神经上轻轻地刮来刮去,明明是难耐的麻痒,却又谈不上十分难受。
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嗯……不要……”
谢千秋略停了一下,忽然又狠狠一撞:“死性不改!”
“啊——”
痛极的呻吟,却又拖了长长的、轻佻的尾音。
奚和靖自己听在耳里,都觉得不对劲了。
“你……嗯……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他明明那么痛……居然会想要……想要那样的感觉再多一点?
谢千秋捏住他的下巴,仿佛身下的人所受的折磨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你问问你自己啊,为什么会这样?是要我这样?还是这样?”
奚和靖的暴怒变成了羞愤。
用力扭过脸去,企图把半边脸埋在枕头里。
“你听着……朕……嗯……迟早……要……嗯……”
谢千秋一把把他的脸扳回来。
“将我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到时候只怕你舍不得!”
“啊……啊……啊……”
奚和靖恨不能一头撞死。
他的身体现在就已经不听使唤了,不知哪里生出来的空洞侵蚀着他,他只有借着谢千秋的动作才能稍稍纾解。
腰肢自己扭动着纠缠着迎上去,竟像是他自己在主动求欢。
最后他连羞愤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管承受着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冲击,整个人沉浸在里面,就等着最后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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