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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等待的时间越长,他对疯老头的兴趣越高,因为他发现疯老头,真的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傻,甚至还能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
只是在一切未成定局前,他还不能惊动疯老头。
他接连几日都去看疯老头,终于旁敲侧击地看出了一点门道——这个疯老头每天都会向佛祖祈祷,保佑一个人在天安好。
而白日只要没人,就很正常,一旦见到人就疯疯癫癫地将过路人赶走,晚间都会离开破庙,回来时都摇摇晃晃,像喝了酒,但奇怪的是,身上并无酒味,就像特意清洗了一番似的。
一个穿着破烂的疯老头,白日又未曾乞讨,哪儿来的银钱去买酒?疑问接连冒出,长久的等待让人焦躁不安,在没有新一步发现后,君泠崖决定赌一把,行动了。
那一夜,他突然出现在刚拜完的疯老头面前,沉着地喊了两个字。
“赵环。”
声音落下的时候,君泠崖没有意外地看到疯老头双肩抖了一抖。
他赌对了。
疯老头没有疯,甚至还很清醒,他每日晚上所祈福的对象,应当就是先后。
这仅仅是君泠崖的猜测,但他想,他一定猜对了——一位御医最后施救的对象,是回天乏术的先后,这不但是对其医术的否定,还是对其无能为力拯救生命的强烈冲击,那么其将毕生难以忘怀。
“你……你……”
疯老头突然抱头大喊,“鬼,鬼!”
他睁大眼,慌慌张张地随手抄起一块大破布,往君泠崖身上扇。
君泠崖轻松避过,气定神闲地道:“赵御医,你不必再装疯卖傻,我已观察你多日,今日来我只想问你一事。”
疯老头一怔,发狂似的地扑了上来,嘴里发出嘶吼:“滚,滚!”
君泠崖再次侧身避过:“我是代天子而来,查先后死因的。”
疯老头只有一瞬间的迟疑,又狂了起来,显然不相信君泠崖的话。
君泠崖万般无奈,又不敢做那撬开疯老头的嘴,逼他吐出只言片语的坏心事,只能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信物,递到疯老头的面前:“此乃天子的信物,您是朝中老臣,应当认得。”
疯老头像被掐住了咽喉,愕得发不出一个字。
那是天子的贴身信物,只有亲近人——包括他,才知道。
看到疯老头眼中的戒备已收,君泠崖收回信物,开门见山地讲明了事情缘由,再道:“我意外看到方予为先后所著的起居注,得知先后死因另有隐情,而您与方予在先后故去后相继离宫,这其中是否有隐情?”
疯老头没有说话,他低垂着头,眼眸被乱发遮挡,看不出究竟什么情绪。
很可能,他正在心里挣扎,是否要向一个无法证实身份真假的陌生人揭露真相。
君泠崖没有追问,疯老头上了年纪,他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消化这些事情:“我明日再来,希望明日你能给我一个答案,以慰先后在天之灵。
这幅画像,是当今圣上亲笔所绘,借你一晚。”
说走便走,眨眼的功夫,便远离了疯老头的视线。
手心里的画像沉甸甸的,疯老头颤抖着低头一看,霎那老泪纵横。
那幅画像的画工还颇有些稚嫩,线条在纸上没有规律地游走,以致先后的模样与实际的天差地别。
而在画的边上,写了几个青涩的字:“我心目中的母后”
……翌日晚上,君泠崖如约到来。
看到疯老头时,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见错了人。
疯老头已经不疯了,他还将自己乱糟糟的边幅修了一修,让君泠崖看清了他面目——他果然是赵环御医。
“赵御医,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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