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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得以看清他的脸。
竹田京助和他爸长得像,眉毛浓黑,修成了剑眉的弧度,眼睛却像他妈妈,专注地瞧着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他看石柱都会如此深情的错觉。
我当年也是被这种错觉所蛊惑,这倒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看多了,我反而觉得细长一点的眉毛更讨我喜欢。
像里包恩在小婴儿时期是可爱的、细细的塌眉毛,五官长开后,便是狭长而凌厉地向鬓边伸展……对了,现在过了多久?他还在黑田家吃饭吗?还是已经发觉不对劲了呢?
真要算的话,从我昏迷时的位置,假设坐小轿车出发,来到这个水族馆,最慢也只要半个小时。
我的肚子还没有很饿,毕竟在商场时吃了一点面包还有甜品,说明总体时长也并没多久。
如果只是过了一个小时不到,那我还有得拖延。
里包恩虽然很强,但我仍不确定他能不能找到这里。
这次确实疏忽大意了,究其原因却还是因为我的懈怠,回头勉强不扣他工资。
目前能掌握的信息在脑海里过了个遍。
我做好打算与心理准备,目光落在前任的脸上。
他仍然哀求地仰望着我,两手伸来,掌心像一块烫水浇过的抹布覆盖着我被紧紧绑住的手。
这股假惺惺的虔诚散发着发炎般的脓臭,令我的眉头不仅没松开,原本放轻松的柔软口吻也一同冷了下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你么,小京,”
我垂眼看着他,说道,“就是因为你既不把自己完全交付给我,又要求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竹田京助应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悲伤而焦虑地耷拉着眉毛,急切道:“不,我怎么会没有呢?我恨不得把一切都给——”
“你从来都没意识到,现在也一样。”
我不为所动,失望地偏过头,视线转落在地上。
他立马躁动不安地攥紧了我的手。
“那我该怎么做?我好难过,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告诉我答案吧,阿新,求求你。”
他一声声说,钳制着我的掌心一次次加重力道,“你不要走。
因为你总是想从我身边离开,我才无比痛苦,我只是想要留下你。
如果你不肯,我就只好永远把你留在我眼前了,我是迫不得已的呀。
阿新……”
空荡荡的水族馆沉闷而悠远地荡起回音。
此时,脚底隐隐一震,不知道是哪里有东西被冲开了似的,我听到无尽的水声从四面八方蔓延而来。
竹田京助也感受到了,他陷入了一瞬的惘然,紧接着笑了。
“我成功了。
水很快就会淹到这上面来,阿新,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你还记得我们在这里的第一次约会吗?”
不出所料,他彻底走极端,想拉我同归于尽。
这个展厅不算小,我预估水流声,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让水位上涨到所在的位置,目前顶多算一个慢性的精神折磨。
心跳不由加快、加快、加快,我感到后背有些发凉,但理智不断地排除异己,占据高处,无数想法和计策像飞快旋转的齿轮般碾过,我突然分不太清自己大脑升温,指尖颤抖的缘由,究竟是出于惊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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