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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宝躬身退了出去,还没迈过门槛,突然被皇帝叫住。
他回过身看见皇帝年轻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犹豫挣扎之色,过了许久,他才长出一口气说:“你让人去请皇后过来,就说……陶然居的海棠开得不错,朕请皇后来此喝茶赏花吧。”
德宝太监面上连丝毫表情变动都没有,只是微微弯了腰,应了声“是”
,就转身出去了。
李睿翻开奏折,却没心思看进去,眼前不时闪过皇后那双总带着深长意味的乌亮眸子。
想着想着,皇帝就觉得浑身发热,坐立难安,在殿里来回踱了两圈,到底还是待不住,叫了随侍的小太监,背着手往陶然居走去。
盛春时节,宫墙内繁花胜锦。
新生的叶片泛着鲜嫩的翠色,在和暖的微风中摇摆,沙沙的声响如同那些在阳光下舒展枝苗的树木在低声歌唱。
李睿在宫里生活了十三年,记忆中的皇宫对他而言便只有小小的院子,高高的围墙。
幼时对生母的记忆已经随着时光的流逝变得模糊不清,但他还记得每天夜里,他的亲娘都会将他抱在怀里唱歌给他听。
亲娘的歌声低柔婉转,是他听过最美的声音。
在她怀抱里的那些日子,也是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最幸福温暖的时光。
他一直记得那个小院子,陈设简单而实用,朴素却漂亮,院子里总是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他的亲娘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生病,父皇偶尔会来看看她,但每次离开时都神色不佳。
那天他看见自己的亲娘程嫔,在父皇走后坐靠在床上,手里头拿着一块漂亮华贵之极的玉佩发呆。
如牛乳般洁白细腻的白玉灵芝,被一只七尾金凤围着,凤眼是一块毫无杂色的,如火焰一样的血红宝石。
才五岁的他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东西,他想要得到这件宝贝。
在程嫔的面前,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求。
可是程嫔没有给他,只是抱着他说:“这不是你能拿的,现在不行。”
“可是父皇给了您,这不就是您的?为什么不能给我拿?”
大概在年幼的孩子心里,都会觉得母亲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东西。
程嫔脸上露出掺杂着郁郁的笑来,那叹息声至今他还记得清楚。
“虽然是你父皇赐的,可是它逾了本份,我现在还不能戴,也不能让别人瞧见。”
多年之后,他在太后给皇后栽下的赃物里发现了这块让他从小就惦记上的凤佩,才知道,原来程嫔过世之后就不见的宝贝,已经落到了那个女人手中。
父皇在他母亲死后将承诺收回,送给了得宠的章德妃。
可是德妃也没有资格佩戴它,直到她从德妃升级到了太后。
李睿觉得胸里闷气,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想那些糟心的往事?他坐在树下,让阳光透过叶隙洒了他一身碎金。
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升出暖意,就像他小时候被亲娘抱着时的温度。
小时候那些母亲哄他入睡时哼唱的歌谣早已记不大清楚,连那些柔软舒缓的曲调也支离破碎得没了形状。
魏嫔虽然对他一直很好,视如己出一般疼爱关怀,但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另一个人。
他被母亲抛弃,被父亲忽视,在这座宫墙里,他感觉不到能将心捂暖的热度。
也或许,他现在也变成了多年以前,那个多情却又薄幸的父皇。
皇帝靠在树干上,紧紧闭着眼睛。
跟着他来的那些内侍噤若寒蝉般守在四周,不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此时在发什么疯。
树叶的阴影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痕迹,这些痕迹在皇帝的身上描绘出清风移动的轨迹,映着他深邃的眉眼,生生将这幕定格成一幅阳光自由派的油画。
赵嫣容远远地就看见在阳光下略显颓废却又比平常美貌度高出二三成的皇帝,制止了四周想要喊叫的内侍,挥手让他们再向后退了五六步,这才放轻了脚步,走到正在树下疑似参禅悟道中的皇帝面前。
她伸出手,用手背轻触皇帝的额头,蜻蜓点水一样只是这么一触,正要收手,却被皇帝一把擒住手腕。
“皇后,是你吗?”
握着的手腕滑腻温暖,她身上带着花草的清洌香气,与他平素闻惯的脂粉香气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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