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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迟回到工位,把脖子上的工牌摘下来放在一旁,拿起手机就往外走,一旁看他脸色不对劲的梁殊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离下班还有三个小时,梁殊奇怪地往主管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看,比起他每天混日子,沈栖迟在他看来完全就是社畜本畜了,工作勤勤恳恳,加班也是人任劳任怨,根本不是会早退的人。
跟着沈栖迟后面的人从办公室里出来,坐回椅子上后转了个边,面向其他人,一脸八卦样,唯恐天下不乱地小声道:“我刚刚听了点,好像是说他抄袭什么的,主管还问他说什么是不是要辞职,还想不想在这行混。”
一旁的人立马加入了讨论,“不会吧,我看沈栖迟工作可认真了,人也斯文,平常没少帮我们,虽然入职时间没多长,但能力我们清楚的啊。”
“抄的谁你听到了没?”
有人问。
“我们都在这儿呢,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他,就是今天请假了的那位呗,迟到早退又隔几天请个假,居然还没满勤,没天理啊没天理。”
听到这里时间待得长点的员工就见怪不怪了,“惨啊,一个月还没有做满吧,这么快就见识到人性的险恶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还是年轻人有脾气哈,我们养家糊口的就默默吃哑巴亏咯。”
“你们也别这么绝对,正因为年轻人所以才总爱走歪路,这项目奖金不少吧,到时候还可以提前转正。”
一群人发表着各自的意见,有的表示了几句同情,顺着就骂起了老板和公司,然后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在听到某位幻想着有朝一日收购公司把老板扒光吊起来打的时候,梁殊紧皱了眉。
至于其他的,大家显然是话里有话,他没完全听明白,但也大致知道是什么事了。
【有人挨他骂,忙得要死还来接他,有人好爱他。
】沈栖迟跑出公司,这才感觉自己冷静了些,他看着周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刚才会是那么激烈的反应,毕竟他已经习惯了忍气吞声。
既然已经早退了,沈栖迟原本是打算休息的时候搬家,现在有了时间,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便打了电话给中介约着看房子。
沈栖迟跟着中介来回跑,一直到深夜,终于找了个整体合适,价位也能接受的房子。
他本想立即搬进去,但房子显然是有段时间没清理了,签合同的时候中介说如果急着住,他们那边会找个清洁工来,明天就可以入住,沈栖迟同意了。
也正因为如此,沈栖迟没有时间去想公司里的那点破事,回公寓后真是累极了,匆匆洗了个澡便打算睡觉。
他在入睡前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没有主管的小群里都在讨论他抄袭的事情。
梁殊连续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问他没事吧,沈栖迟没有回复。
打算退出的时候沈栖迟才注意到通讯录那里显示着一个1,点进新朋友,发现是何以添加他为好友。
他和何以的确是好几年的朋友了,虽然不知道在何以的心里他到底是怎样的分量,但他是真的还挺在乎这个朋友的,所以在周先予说不要来往的时候他还为何以说了话。
那天在电影院外,翻着何以的朋友圈,看他和周先予一样去参加了叶瑾的生日会,突如其来的气愤让他直接把何以删掉了。
后来也有后悔过,觉得自己太冲动,想加回来又想着或许何以并不在意,就不了了之了。
沈栖迟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通过了好友申请。
紧接着何以的消息立刻就发过来了:你删我干什么?我什么时候招你了?沈栖迟的手指来来回回在键盘上按着字母,编辑着又删除,好几遍后,他重新输入了一行字发过去:我们是朋友吗?何以:怎么突然煽情?你没是吧?你是沈栖迟吧?哪怕认为是朋友的这几年里,沈栖迟也不曾和何以谈过心,倾诉过什么,倒不是他不信任何以,而是习惯性地把事情往心里堵。
可就是这样,让他在感情里栽了个大跟头,与周先予变成如今这样,纵然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对方的爱,却没有办法继续在一起了。
于是面对现在的一连三个问句,沈栖迟回道:想删就删掉了,你算什么朋友,你明明知道我讨厌叶瑾,你还去参加他的生日。
消息发出去,那边迟迟没有回复,后沈栖迟开始后悔自己发了这么一段话过去,真是太矫情,太不像他了。
他不敢再看何以待会儿会发什么来,抱着逃避心理想直接把手机关机睡觉,结果何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栖迟本来想挂断,慌忙中却把电话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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