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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不是他还割了两斤肉吗。”
冯妙说,“剁成肉馅,多放点儿白菜,都包包子吧,要吃大家一起吃。”
“现在都吃了,年不过了?”
陈菊英拿着筷子开始盘算,“年初一好歹包一顿肉饺子,还得再预备年后待客的菜,过了年你爷爷免不了邀几个长辈来家里坐坐,还有年初二接你大姑回门,回门要是吃不到肉,你信不信,你大姑能讲我们好几年。”
冯妙说:“生产队过年总得杀猪吧,我看家里再多杀两只鸡。
凭啥一年到头的,我们娘儿俩连个肉包子都吃不到。”
“杀鸡?”
陈菊英说,“日子不过了?咱家加上冀南那户的份额,也就才养了六只鸡,都是母鸡,还留着给俩孩子下蛋吃呢。
大人嘴里省两个,平常也换个煤油、火柴。”
“娘,你那好几年的老鸡,都不肯下蛋了,杀了开春再养。”
“那也得等养了小鸡接上茬吧。
我那鸡也才四年,隔天一个蛋呢。”
冯妙:“生产队拥军优属送猪肉,今年应该也有,咱家应该还能再能给一块。”
“打算上了。”
陈菊英道,“冀南买来这块留着过年包饺子,等生产队分了肉,就预备过年你爷爷待客,还有你大姑回门。”
母女俩边吃边聊,中午太阳好,方冀南抱着二子走出屋子透风,听了一耳朵,看了看冯妙碗里的萝卜。
方冀南说:“娘,晚上就吃肉包子吧,我也想吃了。
你放心,我身上还有肉票,镇上节前买肉限量,买多了不卖,过两天我再去买。”
女婿开了口,陈菊英就絮絮叨叨笑道:“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不知道细水长流,粮食吃饱了还要吃肉,你们呀就是没过过灾荒年,五八年红薯叶子能吃饱就是福气了。”
冯妙:“五八年我都五岁了,又不是没挨过饿。”
鲜的红薯叶子能吃,农村人家家都吃,然而陈菊英说的那是干的红薯叶子,秋后收了红薯,连叶带梗晒干打碎,做猪饲料用的,灾荒年人也主要靠吃它活命。
五八年方冀南都十岁了,可是,他还真没吃过红薯叶子。
方冀南笑道:“娘,你看现在又不是五八年。
大过年的,等我过两天进城,再买点肉,再买两斤糯米包汤圆吃。”
他抱着二子晃晃颠颠,又说,“看看能不能扯到布,给咱小二子也做件过年的新衣裳。”
大子吃得小肚子鼓鼓,蹲在屋檐下晒太阳玩石头,听见了赶忙跑进来问:“爸爸,大子呢?”
“大子也做新衣裳。”
方冀南原本随口那么一说,抬起脚尖点点大子的屁股,笑骂道,“小屁孩,你是哥哥,哪年没给你做新衣服了,你看看你脚上的新棉鞋,弟弟生下来还没混上一件新的呢,一直穿你的旧衣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冯妙吃着带着鱼味的炖萝卜,慢慢琢磨着,这家伙是不是……手头比较宽裕?
方冀南在镇中学当老师,一个月工资十三块钱。
他是镇指派的民办教师,不是城镇户口,没有粮油供应,仍旧在生产队分基本口粮。
所以他平常跟冯跃进在学校吃食堂,还要家里每个月给食堂交口粮,相当于抵了粮票,吃饭也还要再交钱的。
当初刚上班时,方冀南领了工资回来就拿去交给爷爷,爷爷说他们成家了也要养孩子,不用上交,就没要。
也就是说,方冀南的实际收入应该就只有这十三块钱。
乡间没有女人当家管钱的道理,工资方冀南自己管,冯妙也不会跟他过问算账。
这会儿想想,这货花钱不算小气了,时不时往家里买东西,买肉、给两个娃买饼干糖果,大子断奶时还喝了一阵子奶粉,这年月乡村旮旯的老百姓哪见过奶粉呀,惹得村里好些人来看稀罕……
冯妙以前对男人全然信任,他是一家之主,他挣钱,她不太留意也不会多想,这会儿想想,十三块钱,够这货这么花的?
第8章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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