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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当时他们一伙子人,打起来之后把人家店里搞了个乱七八糟,砸了人家的东西,出了这么大事,派出所抓了,现在正关着呢,所以家里着急了,我大姐才跑来找我。
“都是一帮子混混,对方看样子也不想跟他善了,人家恨不得让他进去。
新刑法79年刚修订,他这个认真追究起来,哪里是简单的打架斗殴,这还不仅仅在于关几天,就算最轻的拘留吧,不光要留案底,单位肯定得开除,他那工作可就没了。”
怪不得沈文清那么低声下气的,留案底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小事情。
冯妙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打算怎么办,我不怎么办。”
方冀南道,“路子我都给她指了,该低头低头,该花钱花钱,毕竟对方伤成那样,他这个民事还是刑事,就看对方松不松口了。
他这个事情按我了解,确实就是个模糊界定,我还专门给肖微打电话问了一下,要只是骨折和头部皮肉伤,反正也不构成重伤害,态度到家了,对方赔偿满意了,双方达成谅解,也可以不追究刑事责任。”
“所以你大姐指望着你出面,对方家里既然是区交通局的干部,怎么也得给你几分面子,”
冯妙笑了下,“啧,都是聪明人。”
“关键她倒是跟我实话实说啊,藏着掖着的,避重就轻,只说是喝酒跟人家打个架。”
方冀南自嘲地嗤道,“找我办事再来这一套,她看我长得像傻子吗?”
“只要把你骗去了,不也能起到作用吗。”
冯妙笑,笑够了问道,“她明天不会再来了吧,我可不想跟你大姐有任何接触,她要是再来,我干脆就不在家了,我提前回大院过年去,你自己在家混吧。”
“别介呀,大过年的,我一个人扔家里多可怜,明天再上一天班咱们一起回去。”
方冀南道,“能帮她的我都跟她说了,反正别指望我帮她出这个面,我丢不起那人。
估计她不会来了,来也是找我,万一她再来,敲门你装没人不理她不就完了。”
天冷,晚上也没法出去散步,两人看了会儿电视就早早上床暖和,一起靠在床头捂被窝。
“你说这几年啊,”
方冀南顿了顿,摇头感叹道,“人闲是非多,你看看现在,闲人散汉、地痞流氓有多少,滋事生非、小偷小摸有多少,这些人到处制造不安定因素,我们这也就是帝京,治安好的多了。
我跟你说,就你这样的,要是搁在别地方,你一个女同志上班路上都不敢放心。”
“我也听说了,邱小婵前阵子给我来信,下班晚了都得叫家里人接。”
冯妙道,“安居才能乐业,那些人也没个正当事情干,都等着国家分配工作、分配房子,卖菜练摊、做生意当个体户能挣钱,还让人瞧不起了,还不如人家农村呢,起码农村还能老老实实种地。”
当时有个词叫“待业青年”
,应该说从七十年代末开始,社会出现了大量的闲散人员,包括大批回城知青和新增的城市人口,这个年代也没有“自主创业”
意识,老百姓只认“铁饭碗”
,人闲是非多,这几年社会治安真是不太好。
方冀南叹了一声:“我看呀,肯定不能这么下去,早晚得来一场整治。”
事实证明,这家伙在这方面还是有足够敏感度的,也就几个月后,一场记入史册的严打开始了。
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说:
最讨厌酒后无德,也最讨厌酒场应酬了,工作中因为单位聚餐拒绝喝酒,本姑娘当场跟单位二把手怼起来了。
他:部门聚餐也是工作交流,人家给你倒酒都不喝,这是对工作不积极,对同事不尊重。
我:领导要这么说,我以后可以光积极喝酒,工作干活就别找我了。
差不多一战成名。
一个小破单位技术部门,谁怕谁呀。
第79章方冀南的不满
方冀南那个人,退一步讲,如果今天是沈文清的儿子遇上什么难处,需要什么救急,他可能还真要帮。
就算一边嫌恶一边帮了之后继续不来往,他都能出手帮一下。
可是有些事情是原则问题,说白了,你在想办法,人家在想法办,让他抬着身份去压人,他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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