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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钰问:“小白姐姐,你不是不会跳舞吗?”
姜小白瞪她:“谁说我不会跳啊?只是那些舞太矫揉造作,不适合我跳罢了。
这回咱们~跳剑舞!”
崔钰想起姜小白曾经因为练舞下腰而发出的惨叫,默默同意了她的计划。
……
随后几天,崔钰又在姜小白的琼花宫里蹭吃蹭喝,舞练得倒很顺畅,只是~
姜小白用的佩剑是她爹用整座至寒冰山淬炼出的,剑身周围笼着雪白光晕,随手一挥,剑刃那里就有霜花飘落。
而崔钰都没正经学过用剑,更别提有什么用惯手的好剑了,姜小白宫里的剑还都有灵性,很懂得欺软怕硬,瞧着崔钰娇弱,越发闹腾得厉害,尤其那柄笨重的铜铁钝剑,在崔钰高举剑身时陡然变重,害得崔钰的手猛地崴伤,直接肿了手腕。
姜小白看她那肿起来的手腕就心惊,吓得连说不要再练了。
偏崔钰有股执拗劲儿,还就和这舞别扭上了,练得更勤奋。
当晚,姜小白回屋睡了,她还在偏殿里握着剑立脚旋转。
脚尖腾空的霎那,她手里的剑再次脱手,没等崔钰听到那声响亮的“当”
,她还带着旋儿的腰身就被搂住。
崔钰收势不住,沿着那条手臂,直直旋转着撞进徐清明怀里。
崔钰小脸累得红扑扑,鼓鼓的胸脯压在徐清明胸前,随着喘息不断蹭上他,练舞穿得舞裙也轻薄得很,连紫色肚兜上绣着的牡丹花都隐约可见。
她为了练舞,赤~裸着双脚,高挽起衣袖,大半雪白滑腻的手臂全露着,映在月色下,手臂脚踝,都白得晃眼。
徐清明沉着眸子,慢慢摩挲着她的手臂,只觉得和她仿佛许久未见。
而小姑娘在他没看到的时候,已经变得更勾人了。
崔钰胡乱绾着发,脸上还沾着薄汗,赤脚踩着地,连脚底都有些脏,怎么想,自己都邋遢地不像话,就急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却被徐清明一把掰过脸,狠狠吻住嘴唇。
“想我了没?”
徐清明含着她的嘴唇,慢慢着,声音模糊地问。
崔钰刚要回答,红肿的手腕就被徐清明捏了一把,疼得她“嘶”
一声抽口凉气,脸色猛地变白。
徐清明抬头看她的手腕,见都肿得鼓起来了,他脸色也难看起来,轻轻捧着她的胳膊,盯着那伤:“怎么回事?练舞练的?”
崔钰生怕他不准她练了,连忙解释:“是我用剑不熟练,没算好剑的重量,就崴了一下手腕。
这伤就看着厉害,其实也不是很疼,过一阵就好了。”
徐清明一言不发,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直接把她横抱到偏殿的软榻上。
扶她半靠好自己臂膀,徐清明抬起她的手,低头吻上她肿起的手腕。
他的唇一直轻落在她的手腕上,辗转缠绵地吮吻着。
那些被他碰过的地方,随着炽热的席卷,肿胀顷刻消失,变回纤细到两指就能掐握的皓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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