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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
……行吧行吧,但别再给我买了,我就是来提东西的,当我不存在好吗?”
“哪儿来这么漂亮的纤夫,多少银子同我回家?”
“没有银子也跟你回家。”
“……但你究竟什么时候量过我的尺寸?”
再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
可答案依然不言自明。
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
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作者有话说:今天也来颗糖如何呀。
翌日,我应约来到医馆,然来迎接我的却不是白芷,面熟的药童领我去了里屋,我顺口问了句:“白姑娘呢,怎么不见她?”
药童面色不变,回道:“她被袁先生喊走了,已经进去半个时辰了。”
也不知袁无功是如何调教的人,这里的药童虽个个眉清目秀,但看起来也都死气沉沉的,毫无少年人该有的活力。
我不再多问,药童快速带我到门前,朝我鞠了一躬,就转身离去了。
我没有立刻敲门,立在那里,隐约听见里面白芷说话的声音,并不清晰,很快也停了,隔着门,袁无功那标志性的,懒洋洋到欠抽的语调传了出来:“偷听可非君子所为,不如大大方方上座。”
我推开门,白芷果然在屋里,正局促站在一边,我朝她点点头,而袁无功依旧是衣衫不好好穿的浪荡子作风,红袍白衣,衣带松松挽出一截窄腰,袖摆好似蝶翼,露出一只浑圆雪白的手臂,斜斜支着脸,他倚着桌子坐下,见我进来,挑起眼,许久,红润到刺眼的唇角终于划开笑:“来了。”
我目光凝在他唇珠上,发现被我噬咬出的细小伤口还挂在那儿,虽这点伤对他来说挥挥手就能解决,也还是不免关心:“没事吧。”
“什么?”
他微微一愣,随后眼角轻弯,指尖按着自己含笑的唇,像要将那个欲盖弥彰的笑压下去。
袁无功侧过头,轻描淡写,“你出去吧,往后记得我说的话,别乱打听不该打听的事了。”
白芷咬着下唇,神情难堪,她屈膝拜下,头也不抬就往外走,险些撞上我,我忙避开身,看了眼她离去的方向,袁无功淡淡道:“是你让她到处打听我的事?”
“是。”
我不意外他会发现,寻思着过会儿得去安慰白芷,关了门,也在桌边坐下,袁无功轻轻嗯了一声,问道:“你打听来是想做什么呢?”
“不能打听吗?”
他想了想,忽恶意地笑了:“没错,不能打听,秘密就该永远是秘密,否则就一点趣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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