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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道:“古人云:人之为善,百善而不足。
救死扶伤,原是做人的本份。
绿竹不过尽了本份,一点小善而已,跟当年万岁救万千百姓于水火之中的大善相比,实算不得什么,怎敢枉称英雄?”
兴安听了,啪啪鼓了两下掌,声调猛地高了几分:“苏尚寝教的好呀!
不知道苏尚寝教没教她们去南宫的规矩呀?”
苏尚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青萝、绿竹也赶紧跟着跪下双膝,苏尚寝伸臂挡住她们,垂下眼帘,抢先道:“千错万错,都是奴婢教导无方,有什么事,公公只管责罚奴婢。”
“六年前太上皇意图复辟,被囚南宫,万岁有旨,外人一律不得见。”
兴安说到这里,俯下身子,凑到苏尚寝面前,不阴不阳道:“复辟谋反,可是要诛九族的,苏尚寝一个人,怕是担不起吧。”
夹缝此言一出,苏尚寝、青萝、绿竹脸色皆是大变。
兴安口中的六年前复辟,便是后世所称的金刀案:太上皇朱祁镇从瓦剌回来后,居住南宫,有一个内侍阮浪,服侍他很是尽心,朱祁镇感激之余,便在他生日时送了一把精致的金刀做礼物。
后来阮浪将它送给门下宦官王瑶,王瑶得了金刀非常开心,到处炫耀。
锦衣卫指挥卢忠知道了,有意讨好当今皇帝朱祁钰,便偷了金刀去告发,说太上皇与阮浪、王瑶勾结,图谋复辟,金刀就是证据。
朱祁钰便利用这个机会,下令对阮浪、王瑶酷刑逼供,希望牵出朱祁镇,可阮浪和王瑶偏偏都是有骨气的人,不论如何拷打,始终咬死金刀只是礼物,无关复辟。
最后王瑶被凌迟处死,阮浪也老死狱中,朱祁镇受到牵连:南宫防守加强,树木全部砍掉,防止有人攀越树木越过高墙联系。
大门上锁,锁里灌铅,只留一个墙洞,用以递送饮食衣物。
南宫由此彻彻底底变作一座监狱,将朱祁镇与外界隔绝。
苏尚寝久在宫中,绿竹又居于京郊,对于这个有名的大案自然知晓,更明白朱祁钰一心想找由头处置朱祁镇,此番一个应对不好,她们便要步阮浪、王瑶后尘,沦落为皇权相斗的冤死白骨!
青萝虽不了解金刀案,却也明白无意间卷入了皇权相争的漩涡中,急得冷汗直流,只听绿竹沉声道:“奴婢只是救人,并未谋反。”
“哦?”
兴安眼睛微眯,“那你就好好说说,人是怎么救的,他都跟你说了什么?太上皇六年未见外人,怎地今天就偏偏和你说话了?”
面对这欲加之罪,绿竹一时无言。
“这儿要是说不清楚,就去大狱慢慢说。”
兴安大手一挥,“来人呀,带她走!”
几名小宦跨步上前,伸手便去扯绿竹,青萝一听要抓进天牢,本能地扑到绿竹身前,张臂挡在前面:“不要!”
小宦们皆知朱祁钰对她偏爱有加,一时之间不敢乱动,僵在那里,齐齐望向兴安,等他拿主意。
“青萝姑娘,咱家劝你一句。”
兴安语重心长,“有些浑水趟不得,溅一身泥是小事,淹死在里边就不值了。”
“随手救个人而已,哪就这么大的罪?”
青萝声音里透着哭腔,“公公,您行行好,向万岁求个情,就说这次无心之失,以后再也不会了,只要他饶了这一次,奴婢要蒸要煮都随他。”
兴安摇了摇头,叹道:“事关江山根基,姑娘当真以为,区区儿女私情就能动摇万岁?能留你一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你若再冥顽不灵,无非是多套刑具,多间牢房而已。”
“兴安公公说的对。
青萝,听话。”
绿竹面如死灰,伸手去拨青萝的手臂,青萝却仍旧不肯放手,不愿她被这么带走,可又没有别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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