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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时刻关注这只野鸡的生熟状况,等到野鸡的香味飘出来,她便立刻要上手去抓。
“我没让你吃。”
裴寂将野鸡拿开,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了,他吃得很香,白棠馋得快哭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刚刚是我救了你耶!”
白棠的声调又尖又急又委屈:“是我把你从水里救上来的!
为了救你我手都断了!”
她将那只脱臼的右手举到裴寂眼前。
刚刚在水里的时候,白棠突然想起小时候宋宴在她耳边讲的游水秘诀了,那时候她不听,总觉得宋宴会一辈子在她身边,可也许是宋宴嘟囔的次数太多,居然真的印进她脑子里一点,“不要慌,不要将胳膊放到水上面,要放在水下面,憋住气,你会浮上来的。”
她好不容易挣扎着冒出一个头,刚将嘴里的水吐出来,就看见裴寂正犹豫着走进河里,看上去很害怕的样子,一个大浪打过来,他几乎就要溺水。
有什么比一个旱鸭子掉进水里更倒霉的事?那大概就是两个旱鸭子都掉进水里了。
白棠费了好大的劲才挪到水浅一点的地方,一看裴寂正跌跌撞撞地回不了岸,便屏住呼吸走到他身边去,显然裴寂更惧怕水,他一动也不动,只是望着水面紧闭双眼。
裴寂下意识地拖着白棠的胳膊,她本就使不上劲,此刻只能一个劲地往岸边去,突然涌来一阵急促的潮水,两个人皆向两个方向躲避,只听‘咯噔’一声,白棠的小臂脱了臼,叫她疼得倒吸一口气,但也只是咬了咬嘴唇片刻,仍旧拖着这块大石头往岸上去了。
白棠举着自己晃晃荡荡的右手,试图唤醒裴寂残存的良心。
“过来!”
裴寂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瞧白棠没有要过去的意思,便出言警告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这威胁果然很有效果,白棠犹豫再三挪着小碎步坐在了他身边,她伸出左手去抓那只熟了的野鸡,又被烫得缩回手,拉扯间她右臂脱臼的关节有些隐隐作痛,她哭丧着一张脸,裴寂却好整以暇地瞧她。
裴寂伸出手去抓住她的右臂:“都说了帮你复位。”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上次他拔的箭还叫她记忆犹新,白棠不是什么记吃不记打的傻瓜,她可怜兮兮皱着一张脸哀求着,裴寂闻言放了手,从那野鸡上撕下一块肉来喂给白棠吃,她就着他的手吃下许多,裴寂觉得她吃的东西格外的香,嘴巴鼓鼓的就跟以前他养的小鸟一样。
没一会儿裴寂递给她一个鸡腿,白棠顺手接过,鸡腿刚塞到嘴巴里,裴寂便从她背后环住她,抓着她的右臂,白棠呜呜叫着,两只脚扑腾着,但终究拗不过他,他猛的一用力,将她的小臂接回去了。
看白棠眼泪汪汪的,一脸怨怼地瞪着他,裴寂说道:“若是长时间拖着,只会愈加严重,赶紧活动下。”
白棠将眼泪混着鸡腿一起咽下去了,因为胳膊复位了,很快她就活动自如了,整个人又神采奕奕起来。
大概是裴寂自觉理亏,那只野鸡也大半进了白棠的肚子,她一边吃一边嘟囔着:“挺大个人,又怕黑,又怕水的,知道的说是靖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孩子。”
“我小时候险些被水淹死,自那以后就再不往水里走。”
裴寂一边说,一边瞧白棠正在专心致志地挑着小木棍,好容易挑好了一个,又细致地将上面的倒刺都刮下去,她打磨了半天,将木棍卷着自己的头发高高盘上,很是简洁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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