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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刚进府,她就像只快乐的花蝴蝶飞过来,原来对他有所期望。
可他呢,实打实的傻瓜一个…
多久了,没给她送过礼物。
他努力追溯前缘,却现自己从来没送过她什么…
“王爷,您在忏悔吗?”
阿竹歪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江时在旁扯了她一下,“没规没矩的,不许这样。”
阿竹别开眼睛,一脸认真:“给人买礼物的时候,为何不给自己的妻子也捎上一份呢?难道在你们男人的心里,成了亲的女人不配再拥有礼物了,是吗?”
“……”
江时忽然哑口无言。
阿竹补刀:“而且像娘娘那样的奇女子,如果自家丈夫不送礼给她,外边有的是男人送…”
江时瞥了眼戚司辽愈阴沉的脸色,无奈扶额:“你少说两句吧,娘娘正和温大人商议要事…”
夏晚安继续补刀:“温大人虽年过四十已有妻女,却不显老,外人眼中风华正茂。
我来大乾时日不长,外出时听得最多的是民间妇女赞叹温大人的品德,宠妻成瘾,爱妻如命,御妻有道…听着听着,妇女们的话题演变成要上赶着去嫁温大人了。”
戚司辽和江时此刻恨不得拿个肉包子把阿竹的嘴巴塞住,她太多话了。
可她的话句句属实,很难不让人胡思乱想。
因为此时夜幕降临,战王府的王妃还在外边与温大人在茶楼喝茶…
戚司辽咬牙切齿地吼了三个字:“胡、鸾、飞!”
“王爷,您在这儿叫,娘娘听不到。”
在戚司辽飙之前,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打断了他后续的话。
戚司辽握拳,江时和阿竹极其有默契的往后撤退。
他板着一张脸,脸色铁青,眼睛里透着可怖的寒芒,他看向阿竹,“胡鸾飞和温如玉在哪间茶楼?”
阿竹怯怯地说:“出门左拐,过了古玩店再往前走十米左右那一家。”
“胆子不小啊,竟敢找离家近的酒楼私会…”
闹剧闹了那么长时间,江时不忍戚司辽总是气自己,嘟囔了一句:“他们在商议皇家镖局的事,温大人的调查结果有眉目了。”
戚司辽更不爽了,“你们都知道的事,本王居然被蒙在鼓里,她把本王当什么了?”
阿竹呛道:“您不也瞒着王妃娘娘在搞鬼吗?”
“嗯?”
戚司辽一个眼刀子刮过去。
江时身形极快,忙将阿竹搂在怀里,“王爷有事冲属下来,别找阿竹麻烦。”
两人像是被欺负惨的弱鸡,戚司辽拂袖而去,大步流星离开王府。
阿竹将胳膊往餐桌上一撑,顺势坐下,看着戚司辽离开的背影,她不安地问江时,“王爷会和温大人打起来吗?”
“不会,王爷不欺负没有武功的人。”
江时认真地盯着阿竹圆润的脸颊,叹道:“你啊,真是嫌火烧得不够旺,又是添油又是加醋的。
以后可不许这样了,王爷生气起来可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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