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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睛看了谢玿半响,双眼发晕——一说话更好看啊!
谢玿被她逗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佯装发怒,面色一寒,开始挽袖子。
赵元冲连忙拉住她,对贺奔使了个眼色。
贺奔也作势拦住谢玿,无力的叹口气,将方才谢玿的话重复了一遍。
“女鬼”
白了他一眼,声音脆生生道,“我可没想做什么,我只是要吓那个大坏蛋大恶人,他做了坏事,我杀不了他,叫他坐卧不安几日也好。”
小姑娘说话不清不楚,贺奔听得一头雾水,赵元冲却省得,道,“你叫什么名字?轻功是谁教你的?李忠达是你仇人?”
赵元冲一连三问,那小姑娘眼睛一垂,咬了咬下唇,半响后小声嘟囔道,“我叫许襄儿,我我有师傅,”
她声音顿了顿,嘴一瘪,眼睛忽然红了,然后她举起袖子,使劲蹭了蹭,接着咬牙恨恨道,“李忠达是个大坏蛋,杀人不眨眼,他活该,若能被吓死,也算是老天有眼。”
谢玿无奈,又蹲下身看着她,问道,“你觉得李忠达会像怕鬼的人?你闹了这么多天他府里连个捉鬼防鬼的阵仗都不摆,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赵元冲也不由唏嘘,这许襄儿怕是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谢玿看她迷茫懵懂,不由心生怜意,说明道,“允州府衙外装了八卦镜,李忠达让人散布闹鬼的消息,却连院墙的一个狗洞都不堵好,允州人人都知道府衙闹鬼,过几日府衙若是丢了东西,有鬼自然就是鬼干的,若是抓到了装神弄鬼的人,就是人干的。”
许襄儿倒是也不笨,思前想后,倒吸一口凉气,说漏了嘴,“我师父说恶人做贼心虚,定是怕鬼的呢,小槐收集了他作恶的很多证据,可李忠达精明得很,他送不出来,叫我每日顺便去府内找他拿东西呢,哎呀,这样的话,小槐岂不是很危险了。”
众人瞧这姑娘还单纯的很,于是不由心中一叹。
赵元冲道,“姑娘,我们不是恶人,和李忠达并不熟识。”
许襄儿擦干眼泪,抬起头看了他,又转过头看了看谢玿,道,“那你们是什么人?”
赵元冲并不回答,错开话题道,“襄儿姑娘,我能替你报仇,你可相信?但是你要将所知所做全部告知于我,可好?”
许襄儿又打量了三人一番,点头道,“我若你能替我报仇,我自然要告诉你所有事,不过唉?”
此时,赵元冲从暗处走出来,月光照在他脸上,许襄儿瞧清了他的脸,不由一愣,盯着他的脸发起了呆。
谢玿挠挠下巴,暗想这小丫头没想到还是个好色之徒,见着好看的都这副表情?谁知许襄儿却忽然笑开了,道,“是你啊?”
众人都是一惊,莫非这姑娘竟然认识赵元冲?许襄儿笑着站起身,拍了拍土,“我见过你的画像,师傅说,若是这几天在允州见着了你,就把你引到她那里去,这下可好,我也不用再去装神弄鬼引你了。”
师傅?赵元冲心中略一沉吟,说道,“在下正想拜会令师尊,姑娘可否带路?”
许襄儿点头道,“当然,当然。”
又回头问谢玿,“你也去么?”
谢玿也道,“当然,当然。”
于是几人跟着许襄儿一路向郊外山上而去。
路上,许襄儿一直走在谢玿身畔,偷偷打量她。
谢玿问,“你也见过我的画像?”
许襄儿摇头,“不是,我只是见着了就感觉很:()南朝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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