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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泽被蚊子在锁骨上叮了一口,刺痛感将他拉回现实,意识回笼,那些不切实际的想象也随之散去。
他不知道自己出了多久的神,正责怪自己,不知道有没有错过沈苑出来的时候,沈苑就真的推开了那扇门,在铁门自己闭上的时候站定在门后。
草丛里有不知名的虫子一直在叫,深夜少了人声的附和显得愈发悦耳,路灯暖融的光斜斜地洒在沈苑身上,阮泽有一瞬间的泪目。
他赶紧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使劲儿盯着沈苑看,不想错过一秒钟。
直到沈苑开车走了,连车尾都看不到了的时候,才趿拉这拖鞋上了楼。
晚上阮泽没有因为见到沈苑而兴奋地辗转难眠,相反,他睡得很好,洗好澡之后,几乎是一挨枕头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在闹铃响起来的前一分钟睁开了眼。
他站在喷头下冲凉时,看到手臂和腿上密密麻麻的一片大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应该是放了不少血。
阮泽没想到看起来会这么严重,脑子里有些懵,挠了挠头发,才湿淋淋地走出去找出花露水往身上涂了一点儿。
迟钝如阮泽,也感觉到今天同事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他一直没想出原因,直到进林立办公室交设计的时候,发现林立也用那种眼神看他,这才重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塞进裤腰的格子衬衫,问:“有什么不对吗?”
林立向后靠去,一手撑着自己下巴,满脸戏谑,“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阮泽,有对象啦?”
阮泽听他说这个,顿觉无聊,转身就要走,被林立叫住:“哎哎你回来,我说还不成么?来,自己看看,脖子上那是什么?”
林立起身,一边拉他一边递过来一面镜子。
阮泽猛不防被握了手腕,立刻一把抽出来往后退了一步,林立立刻道歉:“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
阮泽摇了摇头,接过镜子看自己脖子。
他衬衫的扣子扣得严实,锁骨当然不会露出来,昨晚叮在那里的大包向周围散出一大片红,一直散到靠近喉结的地方,别人看不到包只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很容易就能想到暧昧的地方去。
阮泽放下镜子,说:“无聊。”
然后就推门往外走。
出去时碰上迎面进来的沈苑,连招呼也不打,还是跟昨晚在林立家门口一样,抬头直愣愣地看人,看得沈苑不自在起来,主动说:“阮泽在这呢?”
阮泽说:“嗯。”
嗯完以后接着看,几息之后,才终于像是看满意了,宛若给沈苑一个台阶下一样,说:“我过来交设计,就是昨晚去林总监家拷的那个。”
沈苑赶紧说:“哦,辛苦你了,加班到很晚吧?其实还是要好好休息,别加太多班。”
他只是客套,没想到阮泽听了却说:“不是昨晚做的,是今天上午在公司赶出来的。”
说完这句,这人又点点头说:“那我以后尽量不加班了,一定好好休息。”
看在沈苑眼里,阮泽说得还挺诚恳的是怎么回事儿?
林立不知道阮泽在沈苑跟前怎么是这么个画风,赶紧过来把两个鸡同鸭讲的人分开了:“沈总有事儿要说?那什么,阮泽先去忙吧。”
阮泽依依不舍地又看了沈苑一眼,才帮他们把门关上出去了,可惜沈苑受了刺激,林立这么一说宛如救了他的命,早就几步进了办公室,没注意到阮泽的眼神。
“他、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沈苑坐在林立的椅子上转了两圈,还是没忍住问。
林立正喝着水呢,闻言噗嗤一声差点没喷出来,咳嗽着说:“你从哪看出来的?”
沈苑脑子里回放着这两天他和阮泽之间的对话,说:“你不觉得他老怼我吗?”
阮泽上班睡觉,自己帮他找借口说是不是工作太累,结果人家偏要承认是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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