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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快醒醒……”
年轻的婢女看见躺在床上正陷入梦魇的主子,忍不住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
“怎么又魇住了呢?”
婢女皱着眉头,手上的动作越发重了起来。
不一会儿,满头大汗的女子幽幽醒来,对上婢女担忧的神色,又是一愣。
“姑娘,你又梦魇了……这都三年了,怎么还是会做那落水的梦?”
婢女絮絮叨叨地说着,拿起枕边的帕子为她擦拭掉头上的汗珠。
秦姝睁着一双迷蒙的杏眼,失神地望着蹲在床前为她拭汗的云屏。
想起梦里溺水的无助和濒临死亡的恐惧,她仍旧心惊肉跳,震颤不已。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秦姝扬起头望向摇曳的烛光,四周漆黑,外面是如水一般的静谧。
“刚过了寅时,再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云屏起身倒了杯凉茶过来喂她喝下,脸上是藏不住的疲惫。
“我没事了,你快去睡吧……”
秦姝满含歉疚地望着眼底泛青的云屏,不由分说地让她去休息。
“姑娘真的没事吗?奴婢也不是很困,还是在这守着你吧。”
云屏忧心忡忡地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怕她睡着后会再次梦魇。
“我真的没事,你快去睡吧,你在这我反而睡不着了。”
秦姝勾唇浅浅笑了笑,真诚地回答着她。
云屏再三确认后,起身替她盖好了薄衾,吹灭蜡烛,轻手轻脚地带上门走到了隔壁的耳房。
她走了之后,秦姝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黑压压的床顶,再也没有睡意。
距离她落水身亡已经过去了五年了。
起初她在一片黑暗虚无的秘境飘飘荡荡,后来被一阵强光吸引,再睁开眼时,就成了扬州城盐商的女儿,十三岁的秦姝。
小秦姝因为贪玩落水,后脑撞到了池底的石头上当场就去了。
而她不知为何占据了这具身子,代替她活了下来。
秦姝是三房的嫡女,她的母亲徐氏身子骨弱,嫁到秦家这么多年,也只生了秦姝一个。
父亲秦业为人和善,是秦家众多子嗣中最有经商头脑的一个,在徐家的帮助下,年纪轻轻就做了江淮一带最大的盐商。
除了贩盐,他还涉及了丝织、米面粮油、胭脂水粉、金银玉器等诸多产业。
也因此,即便徐氏过门三年才艰难生下一个女儿,秦家也没有逼迫秦业纳妾。
秦业与徐氏鹣鲽情深,一辈子都只守着徐氏一人。
云舒重生后,在缠绵病榻之时,也曾见到过秦业。
秦业生得颇为俊朗,与貌美的徐氏站在一块儿,就像是壁画上走下来的人一样。
只可惜,没等她痊愈,秦业就在出门谈生意的时候醉酒溺水而死。
秦业一死,秦家的兄弟就急不可耐地想来瓜分他的产业。
祖母嫌弃她是女儿身,不能支应门庭,想强逼徐氏从族中过继一个男丁继承秦业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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