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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剧毒,可他甘之若饴。
塞琉古斯扣紧男人的腰,一口咬住他的一侧乳头,男人身躯一震,几乎从他的怀里弹起来,被他牢牢抵在了墙上,交缠在他颈上的双腿被他的双肩挤开,构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
似乎隐约感知到什么,男人手腕缠缚之物活跃起来,瞥了一眼那凝聚成锐刺以示警告的白色触须,塞琉古斯欲望灼烧的瞳仁一凛。
尽管由于它的主人已经对他足够放松警惕,这个曾将他杀死的凶器也比之前对他友善了不少,但此刻仍然在提防着他。
假如冥河水母在身旁,他根本无需忌惮它,但此刻………没关系,他知道怎么不触犯禁制。
双眸眯起,他盯着那东西,一把托高了男人柔软无骨的腰身,腹下完全勃发的巨大兽器隔着一层薄薄遮蔽紧贴在了男人的臀沟处,滚烫充血的肉结清晰地感觉到沟壑中能够进入对方体内的那个入口,塞琉古斯压抑地喘息着,抱着他的身躯在外部缓缓摩擦起来。
白色触须轻微扭动着,似乎无法判断他到底在干什么,它没有眼睛,看不见它的主人被他的欲望肆意亵渎着,半裸的身躯被他摩擦得上下耸动,每寸皮肤都染上了火焰的色泽,仿佛已被他彻底侵犯。
假如他真的插进去,在这个存在清醒的时刻……塞琉古斯从他胸前抬起头盯着男人的脸,他会是一种什么表情?他欲火沸腾地吻住艳丽微张的唇,带着他体液的气息再次探进他的口中,缓缓起伏的鱼尾冲刺般抵着男人的臀部又重又急摩擦起来,将他的呼吸撞得碎乱不堪,膨胀的肉结来回滚过那道紧致的沟壑,隔着遮蔽将它都撑挤开来,淋漓的黏液顺着缝隙从尾椎淌到男人的腿根,沿着一双长腿流到他蜷缩着的脚趾尖。
“嗯…嗯!
嗯!”
极为接近交合的接触令药效发作得厉害,混沌之中的男人抑制不住地发出了阵阵呻吟,双腿本能地夹紧了年少的人鱼不断挺动的腰,被他架在墙上又一轮极猛极重的摩擦中攀上了失控之兽“塞琉古斯……?”
梅杜沙头昏脑胀,浑身发软,全然不知这条人鱼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
塞琉古斯将他抱得更紧了一点,那双狭长的绿眸俯视着他,蹼爪轻轻拨开了他湿乱的鬓发,指尖掠过他的脸颊。
这暧昧到近乎宠溺的举动令他感到诡异至极,就好像他不是他的奴仆,而是其他什么地位高于他的,能够充当他的保护者的角色,好像他是他的所属物。
这根本就不像平常的塞琉古斯。
他精神恍惚地皱了皱眉,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见他抱着自己蛇行穿过地上灼烧的残骸,出了这隔离室的门。
一眼瞥见昏倒在门边的希礼尔,他心下一惊,骤然清醒了几分,厉喝一声,“希礼尔?塞琉古斯!
放我下来。”
抱着他的胳膊未松,反而一紧。
塞琉古斯就像没听见他的命令一样,抱着他径直朝这走廊尽头的甲板而去。
梅杜沙神经咯噔一下,这瞬间突然感到很不对劲,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下流的药效作用,他竟然觉得塞琉古斯此刻抱着他的方式全然就像雄性对待雌性,男人对待女人,只是被这样抱着,都令他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塞琉古斯身上那股异香更像是某种极具刺激性的荷尔蒙,令他全身发麻。
他挣扎起来,骨头却都是软绵绵的,反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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