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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虞看了眼坐在康潮身边晃着腿的女孩,瞧着不过十一二岁,面上一副童真烂漫,与正厅氛围格格不入。
他犹豫了下开口提议道:“康尚书,晚辈冒昧打断。”
“少将军直说便是,今日在座…都没必要再拐弯抹角的。”
“晚辈瞧这位…小姐年岁不大,似是对男人们谈论的正事无甚兴趣,若老大人放心,不如谈事的这段时候便由家母和内子代为照看姑娘,您意下如何?”
康潮未答,只是笑着转头看向重孙女。
女孩与太爷爷对视一眼,淡定坐在椅子上直盯着叶虞瞧,一本正经地盯了会儿,她才破功笑出了声,扬头反问道:“先昭帝建制改革,两代女帝花了近六十年才让女子得以行商论政,不必拘于方寸间只谈论妆容子女,怎么将军坐在这儿,却觉得女孩子家的就一定听不懂你们要说的?”
叶虞显然被小姑娘怼住了,愣了下才道歉道:“我…抱歉,叶某没那个意思,只是一时失言。”
“我相信将军并非有心贬低,如若不然,你此时此刻也不会在这儿。
只是将军会说出方才的话,也便说明两代先帝推行的改革尚未真正成功,如将军一般对我们并无恶意的人仍然会下意识这么想,更说明两位先帝所推行的国政有继续推行下去的必要啊!”
小姑娘声音不大,可每句话的分量却根本不轻。
裴玉戈更是直白问道:“老尚书是打算来日让家中姑娘入得朝堂么?”
女孩才不过十岁有余的模样,对朝局人心已有自己的见地,除却女孩人本身聪慧非常,必然还有家中长辈教导熏陶的结果。
裴玉戈已从女孩口中听出了些许志同道合之意,他需要验证的便是康潮的心思。
康潮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便道:“是……但不是如今的朝廷,眼下可没有她们的出路。”
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明白了,裴玉戈闻言立刻起身向叶将军和康尚书拱手作揖,郑重道:“叶将军、康尚书,晚辈斗胆组了今日这个局,是为论一论如今的天子和朝局。”
老者略挑眉,他先瞥了一眼岿然不动的叶飞林,继而从容反问道:“裴公子这般直白谈论,就没想过老夫可能是故意来赴约,更不怕今日你说的话传到天子耳中?这大不敬的罪名扣下来,将来连累的可不止裴公子你一个。”
裴玉戈没有半分动摇,淡定答道:“晚辈笃定二位是一心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与尚书大人虽无交情,但您看了晚辈的拜帖后决心前来赴约,晚辈便愿意相信您。”
康潮抚掌笑了几声,赞道:“有胆识、也有些魄力,比现在那群软骨头要顺眼得多。”
裴玉戈微微垂首回应:“尚书大人谬赞…”
“不过!”
话未说完,康潮便已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老人身子微微前倾,脸上也没有方才的玩笑模样,严肃道,“老夫如何相信雍王不是为了谋反而谋反呢?”
“两位大人可记得约莫七八年前,忽然间在北境五州传唱甚广的一首民间童谣?”
康潮眯起眼,身子坐正并抬手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裴玉戈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北风吹、金鞭飞、并辔马儿死不跪;外家儿、战虎狼、日月轮转柴薪灭。
’靖北王自昭帝敕封时便是两人一同掌权,两位老王爷当年如何权倾一时、无人能辖制撼动半分,我想尚书大人应当比我们这些晚辈都清楚得多。
至于战虎狼的外家儿和柴薪指的都是谁,两位大人应当已经猜到了。”
沉默许久的叶飞林眉头紧蹙,此刻方开口打断道:“先帝当年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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