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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破。
他得把不开心的吃回来。
许昔流微笑着想。
秦罹也勾了勾唇,一边给青年说自己车停的方向,一边不动声色朝身后使劲摆摆手。
跟在他们身后的张力看见暗示嘴角一抽,心想如果他没眼色一直跟着的话,他们老板会不会急得在背后摇花手?
张力被自己想象逗笑,差点笑出声,怕被老板发现扣工资立马打住了,识趣的停步不再跟随,去当电灯泡。
那边许昔流和秦罹朝着车的方向走。
秦罹之前为了自己的车不显眼,特意把车停在了稍远一点的路边。
“说要吃饭,秦先生你找好吃饭的地方了吗?”
许昔流问,“还是说附近有什么餐厅饭馆?”
秦罹摇摇头:“带你去我平常去的地方,那里的食物应该也合你胃口。”
许昔流眨眨眼,想了一下家里的郑厨师,心想对方那么挑剔,这么牛逼的大厨都是对方找来的,那对方常去吃饭的对方一定也相当不错,顿时就多了一份期待。
他正想说什么,冷不丁脚底下突然踩到块碎石头,一分神身子晃了下差点崴倒,走在他旁边的秦罹眼疾手快地一把把人拉了回来,这才避免了许昔流踉跄摔倒的风险。
秦罹一只手攥着许昔流胳膊,另一只手不知怎么地就扶上了对方的腰肢,垂眸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青年,问:“脚还好吗,扭到了?”
“还好,不疼,就是没留神而已。”
许昔流活动了一下。
秦罹嗯了一声,平时低沉冷肃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迟缓。
他低头瞧着趴在他怀里一只脚试探着活动的青年,目光定在对方的面容上,手也搭在人家后腰上怎么都移不开,跟有自己想法似的。
秦罹忍不住的心想,他的私人医生狡猾归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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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却软软的,扑在他怀里跟朵云似的轻巧。
而且腰好像也很细的样子,和那天在浴室里自己瞥见的差不多,秦罹想着,扶在人家后腰上的手忍不住张开丈量了一下,确实如他所想那般,细细的,又很韧。
他鼻端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玫瑰荔枝香气,很浅很淡,若有似无。
从前他觉得这味道娘们唧唧,实在不符合一个大男人,但是如今闻见,却觉得又和青年很配,好像对方就该这样这样一般,连带着这隐隐约约的味道,都甜的他晕晕乎乎像喝了酒一样。
秦罹魂不守舍的搂着人,心里一阵暗爽,令他忍不住勾了勾唇。
说完话一抬头的许昔流瞥见的就是这一幕。
男人阴沉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嘴角却是诡异的上勾,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极为古怪。
见惯了男人冷笑嘲笑讽笑的许昔流第一反应是秦罹这个狗比在嘲笑他走路差点平地摔,这他能忍?当即不客气的微笑反问过去:“秦先生,你在笑什么呢?”
“嗯?”
秦罹回神,手还搭在怀中人的腰肢上,立马又被那柔韧的手感激地心猿意马了些。
忍不住喉结滚了滚,刚要下抿的唇角又扬了几分,“我没笑。”
“撒谎。”
许昔流咬牙指认,“我都看见你嘴角上翘了。”
“没有。”
秦罹不承认。
“你就有,还笑呢。”
许昔流眯着眼,不依不饶。
“真没有。”
秦罹也意识到了自己不听话的嘴角,但还是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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