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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棉麻质地的睡衣像是凭空加热了一番,贴在皮肤上,隐隐泛着灼意。
万辞侧过身,面对着江修临,手里的章鱼触须被打了个结,她又将手指勾进去解开。
见他紧张到额上覆了一层薄汗,她不免有些好笑:“我没说找你问责。”
“啊?”
江修临呆呆的,咽了咽口水,“真的?”
“你就那么心虚?”
江修临偷摸瞧了她一眼,见万辞正盯着自己看。
灯光投落下来,棱角分明的阴影照得她下颌线轮廓锋利如刀,看向他的眼神却少了大半凉意。
她身上沐浴着一股淡淡的青柠果香,像是丰收的果园,又像初冬的晨雾,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净透起来,清新恬淡的香味勾的江修临耳根子发烫。
“我怕你怪我。”
万辞摸了摸他的脸,一副欣赏之姿,表情淡淡的,“还不错,总算做成了一件我满意的事。”
得了夸奖的江修临心里小鹿乱撞,眼睛清亮亮的,忍不住往她手心里蹭了蹭:“所以,你没生气,是吗?”
手心感受着发红的脸颊,温度逐渐攀升,万辞手指摩挲了几下质感极好的皮肤,“要是按你印象里,我天天生气,早就气死了。”
江修临这才放下心来,彻彻底底将脸托在她手掌上,眨着委屈的蓝眼睛撒娇道:“早说嘛,我都快吓死了,你摸摸,我心跳有多快。”
说着,他抓住万辞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
“你看看,是不是?”
微凉的指尖只顿了一下,就继续停留在睡衣表面。
隔着一层衣料,男人的体温直直传递过来,万辞摸了一下,然后收紧了手里的力道,在那结实的胸肌上抓了一把。
“……”
这个动作太过惹人遐想,江修临差一点控制不住跳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万辞把手挪开,江修临松了一口气,然而,紧接着,他却更加战栗。
面前的女子面无表情地捏住他睡衣下摆,然后漂亮的、指腹处带着些薄茧的手就伸了进去,肆意绕着腰间摸索,嘴上却镇定问道:“丁平源的事,你从哪知道的?”
偏低的指尖温度冰得江修临一阵瑟缩,下意识绷紧了全身。
万辞的手像是灵活的蛇,激得他腰眼发麻。
他急忙抓住她的手,但架不住万辞力气大,手掌蛮横的、霸道的,继续朝他脊背探去。
怀里的人一阵战栗,万辞被他捉着手腕,但却没什么力气,这家伙在他面前始终不敢用劲儿。
江修临哽着一口气,断断续续回答说:“呃……那天在你老家……你们吵架的时候,我听了一点,啊!
后来……后来问,问炀初!
才知道的。”
万辞使坏,拇指摁在他腰椎上,江修临就跟被捏住了尾巴的猫一般,抖得厉害。
“所以你听到了什么?”
江修临不敢瞒她,但又怕提及她的糟心事,只得一边要防不妨地挡着她的手,一边吸着气说:“……那个混蛋,污蔑你……说,说……唔!
说你想跟着他走……”
万辞眼眸一垂,江修临的脸已经红了大半。
她微微勾起唇角,他向来经不起挑逗。
“嗯,还有呢?”
江修临真的受不了了,小声哀求着说:“没了,就这些……呃!
能不能,别弄那个地方,我那儿比较敏感……”
万辞低哼一声,完好的右腿单膝跪上来,勾住江修临的脖子,将他压倒在沙发上,“消息还挺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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