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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行!”
】那个酷似詹姆的影子强烈反对,薇尔也这么觉得,那种发着绿光的未知液体显然是某种属性不明的毒药,即便不会立即取人性命,大概也会使人受到极其痛苦的折磨。
可是邓布利多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或许没有人能够阻拦。
他们争执了好一番功夫,期间薇尔听到了那个像极了詹姆的男孩的名字——“哈利”
,邓布利多是这么称呼他的,最终他们达成了一致。
【“为什么不能让我来喝药水呢?”
】哈利绝望地问。
【“因为我比你老得多、聪明得多,而我的价值比你小得多。”
】邓布利多说,薇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公认的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说出了这样的话,事实上她现在已经屏住了呼吸,她在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最后再问一遍,哈利,你能不能向我发誓,你会尽全部的力量让我继续喝下去?”
】
那个可怜的同样绝望的男孩子被迫发了誓,在他最后的反抗之前,邓布利多已经盛了一杯药水,一饮而尽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薇尔不愿意再回想了,她恨不得自己完全听不到看不到,这样就不用看着他们最敬爱的邓布利多教授绝望地挣扎,不用听到他痛苦的□□和凄厉的尖叫。
也就不用看着哈利遵守承诺把药水一杯一杯灌进他的胃里——薇尔看得出他的不情愿,他为此在厌恶着、恨着自己。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漫长的时间里,绝望笼罩着整个梦境,终于,那个石盆见底了,里面躺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金色挂坠盒。
几乎是在看到那个挂坠盒的一瞬间,薇尔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
她顾不上关心喘着粗气的邓布利多的影子,也没有空去理会把杯子伸进湖里惊扰了阴尸的哈利——她只是盯着那个小盒子,宛如受到蛊惑一样向它伸出了手。
在那两个身影都没有余力关心他们费尽心力得到的成果时,她抢先一步捞起了它。
比起获得它的艰难经过,打开这个挂坠盒显得轻而易举,薇尔只是轻轻一掰,它就分成了两半,一张羊皮纸掉了出来。
薇尔捡起那张羊皮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她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借着手中魔杖散发的微弱的光,看清了上面熟悉的字迹:
“致黑魔王:
我知道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这个秘密,我已经拿走了真的魂器并打算将它尽快销毁。
我甘冒一死,为你遇到命中对手时,只是个血肉之躯的凡人。”
信的落款只有简单明了的三个字母,“rab”
。
震惊、忧惧、愤怒……或许还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欣慰与自豪,浓烈而复杂的情绪裹挟着薇尔的心脏,让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了。
这种强烈的反应就好像她曾经经历过这件事一样,即便她现在无法回忆起自己认识的人里有哪一个名字的缩写是rab,因为她并不知道许多人的中间名是什么,也或许根本是她在故意回避那个最有可能的猜测。
就像是命运坚持不懈敲响的警钟,之后连续两个夜晚,这个梦境一直在循环往复。
在周四上午的礼堂里,薇尔主动拦住了詹姆四人——前一天他们刚刚正式结识,在一个不会打扰到其他人的地方,当然也只不过是刚结识。
但她今天要找的并不是詹姆,尽管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詹姆就他对其他同学施恶咒这一点聊一聊,但现在最重要的是……
在其他几人略带异样的目光里,她把西里斯布莱克叫到了旁边。
这个和雷古勒斯长得很像,或许还要更英俊一点的二年级男巫懒洋洋地抱着手臂倚在空教室的桌子上,用一种带着几分审视和戏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薇尔。
她掏出了怀里的笔记本,上面写着一个明显早就准备好的问题,【西里斯布莱克先生,我想冒昧请问一下,你弟弟的中间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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