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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采薇刚润过的嗓子不知为何一下又干渴起来,她只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云上一般轻飘飘的。
采薇浑身软绵无力,红蕊只能将她的身子揽住,虽体态轻薄但到底有些分量,更何况红蕊也只是个女子力气不大,费了些劲儿才让采薇躺上床。
她不知自己烧了多久,耳边一会儿安静一会儿有动静还有人声窸窸窣窣的,她却疲乏得很,甚至连眼皮子掀开一道细缝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一会儿像在火炉中一会儿又仿若冰窖。
她做了一个绵长而痛苦的梦,梦里的雍正还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只是神情很冰冷,那眼神望过来,仿佛是要将自己穿透一般,没有丝毫的感情。
她不安地眨动双眼,年贵妃却猛然出现在帝王的身侧,径自揽住皇帝的胳膊,仰脸娇笑。
雍正看向她,双眸中的冰凉融化一般,露出了温情的笑意。
稍时,年贵妃指向自己,冲皇上说了句什么,她听不真切,却眯眼去看她的唇,那分明是——杀了她。
皇上。
采薇动了动嘴唇想要辩解,却发不出声音,如旁观者。
看到皇帝温柔的点头应允,那一刹,心像是被高高揪起,狠狠坠在地上一般。
不知什么时候,一双手搭了搭她的额头,这股冷热交替之感才逐渐褪去。
以往清晨停在窗外树梢上的鸟儿叫声不闻,采薇却觉得自己像是睡了永恒的一觉,她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床顶,身子酸软得坐起身来。
才掀开一侧的帘子,寝屋的门嘎吱作响,绿萼推门而入与她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绿萼放下食盒向她走来,“小主总算醒了。”
她的声音与眼眸中皆是喜悦,采薇听得这一声,恍如隔世。
她怔愣了一下,点头说:“我睡了很久?”
“小主哪里是睡,你怕是烧糊涂了吧!”
绿萼嗓音激动得响亮些,意识到自己放声赶紧又压低道,“小主发烧的那晚红蕊便去太医院求太医来给小主看诊,可无人愿意,还是太医过来的。”
她说着,眼神往后撇了撇,采薇微微侧头才看到趴在铺满宣纸的桌子上睡着的章文庭。
采薇惊讶地看向绿萼,听她继续说:“小主烧了整整三天三夜,烧得神志不清,奴婢听章太医说是小主身子骨弱加上心神疲累,试了好多的方子,好容易用药效压下去复又开始烧,可将章太医急坏了,连着几日换了许多方子。”
她默默地听着,心中却满是感动,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热令她的眼泪都蒸干了,单是眼眶红着。
“小主快将这碗热粥喝了垫垫肚子,这几日发烧可没一顿好好用的。”
绿萼赶紧将食盒里的碗端出来,热粥从膳房拿到这儿来还温热着,采薇捧着温暖的碗壁,小口的喝下。
伏在桌上的人有了动静,采薇将碗递给绿萼,便见章文庭坐起身来,眼神还有几分茫然。
“章太医可是醒了,这几日劳烦你了。”
听采薇说话,章文庭逐渐清醒过来,眼神逐渐变得冷清,起身走向她道:“我再把把脉。”
采薇顺从的将手腕伸出,任他冰凉的指尖触在腕上,稍时松了口气道:“总算是好了。”
绿萼忽然背过身去。
“怎的了?”
采薇见她身子一抽一抽的,该不会……是哭了吧?
在她的印象里,绿萼一直是个沉稳情绪稳定的姑娘。
“惠小主不知病情来得凶险,说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两遭都不为过,若不是你二位宫女彻夜交替照料,恐是难以醒来。”
章文庭神情诚恳地说道,转身去收拾桌上的宣纸。
绿萼深吸了口气,转过身脸颊上淌着泪,眼眶哭得发红道:“相较奴婢,一向心大的红蕊都快急疯了,这几日是怎么吃不下睡不着,熬了两宿好容易让章太医劝喝下安神的药睡去的。”
穿到后宫已有几载,在宫中活得如履薄冰,却没想到现在还能拥有真心关切自己的人。
采薇心头涌出一股暖意,她展露出笑容道:“没想到红蕊在关头这么能靠得住。”
“小主再上榻歇会儿吧。”
绿萼拿帕子擦了擦脸颊旁的泪珠,伸手将被褥拉开让她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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