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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别的。”
“?”
元策抬抬下巴:“四个字的。”
姜稚衣一愣之下反应过来四个字是什么,气笑了:“我都被你气晕了,我有嘴叫,你有脸听吗!”
“你是被我气晕的?”
元策一挑眉梢。
“不是吗?”
“你再好好想想。”
“……”
姜稚衣沉默不语着,不自觉抿起唇轻舔了一下,脸颊可疑地红起来,拉()高被衾往床角缩去:“你——你解释不出来,你就用嘴给我下迷药!”
元策别开头又是一声笑。
“你到底在笑什么……?你再不解释,我现在就走了!”
姜稚衣生气地掀开被衾就要下榻。
元策一把拦下了人:“不是我不解释,是我确实解释不出来。
今日那裴家姑娘突然上门,说你给我的玉佩是她的,还给我看了她的另一半玉佩,我还想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又来倒打一耙了是吧?”
姜稚衣拿手指着他,“我告诉你,这回门儿都没有,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是我的错,那玉佩我三年就给了你,我怎么知道为何会突然多出另一半?”
“那我这三年远在河西,我又怎么知道?”
两人无声对峙僵持着,叩门声突然响起:“公子,裴府来了位嬷嬷,说是裴姑娘的乳母,想与您和郡主说几句话,可要请进?”
姜稚衣一愣。
元策眼底也闪过一丝意外之色,琢磨了下裴雪青今日在水榭的那番话,默了默,道了声进。
一位四十来岁的嬷嬷谦恭有礼地进了门,走到榻前,向两人各行了一礼:“天色已晚,冒昧打搅郡主与沈少将军,老奴此番前来,是有些事想同郡主与沈少将军解释。”
“我家姑娘近来得了罕见的臆病,因沈少将军与姑娘意外亡故的意中人有几分相像,姑娘打心底里不愿相信已与意中人天人永隔,便臆想着沈少将军就是那个人,以为自己与沈少将军有什么旧情,这才屡次打扰到沈少将军,令郡主心生误会。”
姜稚衣惊地睁大了眼:“竟有这样的事……?”
怔怔品了品这话,又看向元策,“所以你是真的不知道……”
元策看了那嬷嬷一眼。
裴雪青并未与他商量此事,应是回府之后细想,猜到他会在姜稚衣这里遇到麻烦,担心因她今日这一出而暴露他的身份,便请信重的乳母过来编造了个半真半假的说辞。
对上那嬷嬷暗示的眼神,元策朝姜稚衣点点头:“是,我不知道。”
“那、那玉佩是怎么回事?”
那嬷嬷颔首答:“我家姑娘或许在哪里看见过郡主那枚玉佩,这便叫人打了相似的另一块。”
元策迅速接上:“我修补那玉时曾叫匠人看过,可能是那时泄露了出去。”
姜稚衣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这事会是这么个缘由,回忆着捋了好一会儿,想起裴雪青现出异常正是在她的玉佩摔碎不久之后,时间确实对得上。
再看这位乳母,眼见得礼数周到,举止得体,定是相府里德高望重的人物,也不像为着这种事扯谎的人。
再说,谁会骗人家说自己得了臆病?姜稚衣:“原来是这样……”
“我家姑娘身在病中,自己也不知为何做出有违常理之事,还请郡主勿怪。
姑娘今日回府突发高烧,无法亲自前来,老奴代我家姑娘向郡主与沈少将军赔个不是。”
嬷嬷说着弯下身去。
姜稚衣回过神,连忙抬手请起:“既是误会一场,清楚了便好了,不怪罪她,倒是裴姑娘如今这状况,可请医士看过?”
()≈ap;ldo;郡主放心,想来今日闹过一场,姑娘应当也醒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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