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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明处是李简带着衙门里的衙役们一处一处夜巡搜查,暗处是天骑阁的人将程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铺头收到消息带着人匆匆赶到程家的时候,便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舒泽兰手里拿着一柄剑,剑的另一端串着一个已经死透了的男人,地上还躺着一个被抹了喉的妇人……再一看,一身是血的舒二姑娘正牢牢抱着那个曾被他送去舒家医馆治伤的周如玉。
饶是见多识广的李简见到这场面也懵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舒泽兰觉得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他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干涩地道:“就是这个人……掳了我妹妹,我方才同他纠缠的时候,不慎把他给捅了。”
埋首在周如玉怀中的赵重衣听到这里,抬头看了他一眼。
李捕头看了看舒泽兰,又看了看那个被串在剑上的男人,“……你先松手吧。”
“我僵住了,动不了。”
舒泽兰的嗓子打着颤,“你倒是来帮帮我啊。”
理直气壮地说着很怂的话。
李捕头抽了抽嘴角,走上前试图拿过他手里的剑柄,结果发现他握得死紧……有些无语地看了舒泽兰一眼,在这样血腥的场面下,他忽然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轻咳一声遮掩了嘴边的笑意,他掰开舒泽兰的手……
剑柄脱了手,那个被串在剑上已经死透了的男人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舒泽兰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前已经被冷汗打湿。
李捕头看了看那个已经气绝的男人,又看了看面色发白的舒泽兰,有些奇怪舒泽兰这副手软脚软的样子是怎么能够把这个穷凶极恶身上背了两条人命的匪徒毙命于剑下的……
“按规矩得让仵作验尸,舒兄,你得跟我回一趟衙门。”
李捕头说着,又看了一眼周如玉以及他怀里一身是血的舒二姑娘,“舒姑娘……”
“让他先回去吧,我跟你去衙门,她被吓坏了。”
舒泽兰打断他的话,道。
赵重衣侧头看了他一眼。
李捕头挠挠脑袋,点头。
舒泽兰扶着一旁的桌子站起身,对周如玉道:“我眼下脱不开身,还要劳烦周公子走一趟,送家妹回去。”
周温然自然不会不应。
赵重衣没想到舒泽兰会冲出来替她顶罪,一时有些迷惘,但她行事向来磊落,正准备开口,舒泽兰却打断了她。
“是这恶徒先将你掳走,而且我是因为自卫才失手杀了他,不会有事的。”
说着,他看李捕头一眼,“是吧,李兄。”
李简摸摸鼻子,虽然这会儿说这样的话不太合规矩,但见舒二姑娘一副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模样,还是点了点头,“我只是带舒兄回衙门例行询问,如果情况属实,舒兄不会有事的。”
“听到了?你先回去吧,爹娘快急坏了。”
舒泽兰看着她道,“听话。”
赵重衣沉默了一下,起身跟着周如玉走了,经过舒泽兰身边的时候,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舒泽兰只如往常那般,冲她略带安抚地笑了一下。
赵重衣不明白,舒泽兰分明应该已经发现她不对劲了,为什么不拆穿她,还要帮她隐瞒?但……能瞒得一时是一时,她偷偷瞧了一脸关切地望着她的周如玉一眼,垂着头跟着他走出了程家。
程家杂货铺外头,孙修成和殷木正带着人蹲守在暗处,便看到阁主小心翼翼地扶着一身是血的舒二姑娘走了出来,将她扶上马车,然后亲自驾车送她回去了。
经过孙修成藏身之处时,周温然凉飕飕地看了孙修成一眼。
孙修成只觉得后脑勺一凉,他问殷木:“刚刚老大看我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后脑勺拔凉拔凉的?”
孙修成当时是眼睁睁看着舒二姑娘被程氏骗进去的,他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推波助澜了一把,因为他想放长线钓大鱼,结果没想到大鱼没钓着,小鱼还死了……在他眼里,舒二姑娘充其量也就是个饵,谁会关心饵伤着了没。
殷木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莫非是老大觉得我办事不利?”
孙修成猜测,脸上露出了扼腕的表情,“多好的机会,怎么就死了呢……这下可好,肯定打草惊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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