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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接过他递过来的小木棍,僵硬地蹲在猛崽写的那个【兽】字跟前。
猛崽也不催她,反而体贴地去拖了一根木凳过来,让她坐下慢慢写。
月:好想走哦,却走不掉。
她咬了咬牙,照着猛崽写的那个【兽】字,颤颤巍巍地在旁边“画”
了一个又大又丑可以说完全不像一个兽字的【兽】出来。
猛崽揪着小眉头,盯着那个大丑字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赞同她写出了一个【兽】字。
“不错,阿母很不错嗷,”
猛崽拍着小肉手大声夸赞着,“要是能写得再近一点,再靠拢一点,再小一点的话,那就更好咯。”
然后他就眨巴着眼睛盯着月。
月:“……我、我再试试。”
她刚要把写的那个丑字抹掉,就被猛崽拦住了,只听她的小崽轻声道,“阿母,咱们留下来才知道后面进步有多大。”
月闻言便往旁边挪了挪,这次努力让自己的手不那么抖,按照猛崽的要求,“画”
得近一些,别挨那么远,这凑在一起甭管横竖好不好看,反正比起她第一个【兽】字,瞧着就是进步了很多!
“阿母真厉害!”
月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然后在猛崽的各种夸夸声中,又“画”
了好几个【兽】字,一个比一个进步,自然一个比一个好看,写到最后,猛崽瞅到她脸上都有点汗水了,便叫了停。
他拧干兽皮帕子给月擦汗水,“阿母辛苦啦。”
“不辛苦,很有趣,而且崽教得很好,”
月捧着他的小脑袋亲了一口,满脸肯定道,“你一定能把其他崽教出来的。”
她想起白当年被老族长教兽文的时候,每次回家都顶着满头青包,再看猛崽,脑袋瓜上啥也没有,刚学就会写,还回来教自己,真的比白强很多。
“阿母,洗脚脚睡觉咯。”
见月看着自己发神,猛崽已经见怪不怪了,肯定是在想阿父呢,于是他伸出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月回过神后,立马牵着他的手去洗。
等躺在石床上的时候,旁边的猛崽沾床就打起了小呼噜,而月则是瞪着眼睛还在念那个兽字,手还在石床上轻轻划着,害怕明天自己就不记得了。
或许是睡前都想着写字的事,夜里月做梦都梦见自己跟猛崽学兽文,学到一半,老族长忽然出现了,然后指着她说你居然偷摸学兽文。
月吓得在地上磕头,请求老族长不要责罚猛崽,是自己非要学的,然后猛崽冲到自己面前拦住老族长,接着白又出来为自己求情,总之梦的最后,她还是在写字,那个字是什么来着?怎么想都没想起来,梦里月可着急了,然后就惊醒了。
她坐起身的时候,抬起手一擦额头,好家伙,一手的汗。
月扭头看睡得正香甜的猛崽,没有惊动对方,轻手轻脚地下了石床,推开木门出去洗脸去了,这会儿天刚亮,狩猎队正准备出发。
跟着族人一起将狩猎队送出部落大门后,月赶紧回到洞里,拿起木棍在地上凭借着记忆“画”
出了一个【兽】字。
她看着那个丑巴巴的字,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还记得这个字。
月心情愉悦地开始做早饭。
猛崽在喷香的早饭中醒来,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然后撅起屁股撑起身,麻利地把毛毯叠好,这才跑下床化作下白虎伸展了一下四肢。
“去洗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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