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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
纪许渊弹了弹烟灰,“用这种不光彩的竞争手段,他能把我骂死。”
颜正阳笑笑,修长手指翻着手机保存的照片:“我仔细看过郁谨行的履历,高学历高素质青年精英,是极品啊。”
“你他妈什么破眼光?”
“哥你不懂,”
颜正阳眸色沉沉,盯着男人西装革履的生活照:“他这样的人,最适合被操。”
纪许渊一副看变态的表情,突然又觉得单这样给郁谨行添点堵也挺好的:“随便你怎么玩儿,玩儿死最好。”
颜正阳转着手机,捏在手里,仰起头冲着三楼盛慈的卧室吐了口烟圈儿:“哥,盛慈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纪许渊不假思索:“他妈的当然跟盛糯糯离婚,前提是等他把孩子生下来。”
“孩子给谁养?”
纪许渊抽着烟,没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离婚后他跟盛糯糯没有关系,孩子当然交给盛慈养。
盛慈不是双性,没办法孕育属于他们的孩子,迟早是要找代孕,而盛糯糯就是现成的代孕。
而在孩子顺利生产前,纪许渊不能和盛糯糯离婚,也不能跟盛慈有过多的接触,否则可能得不到孩子的抚养权。
“哥,”
颜正阳看着纪许渊道:“你心真狠。”
谁说我要跟你离婚了?!
纪许渊整夜陪着盛慈,迟滞的眼神紧盯着他,指尖摩挲漂亮张扬的眉眼,那种心慌却没有消失。
他觉得像做梦似的,怀里的身体有温度有呼吸,不是冰冷的墓碑和牌位,他连拥抱都不敢使劲。
心脏却在砰砰乱跳,充斥着失而复得的狂喜,更多的是惊慌失措的后怕。
盛慈模样气质都没改变,连温润嗓音都是那么好听,他埋在纪许渊的胸前低声问:“妈妈说糯糯怀孕了?”
愧疚感灭顶而来,纪许渊难得跟谁低声下气说话:“对不起小慈,老爷子为保全纪家骗我娶盛糯糯,我以为你”
俩人十几岁就彼此许过承诺,要把珍贵的初夜留给对方,而且要是在他们新婚的时候。
那时候纪许渊再混蛋,也毫无怨言遵守这承诺,可是盛慈的突然离开彻底摧毁了他所有的信念。
新婚那夜他像报复似的,把心里淤积的哀戚愤怒,都发泄在盛糯糯身上,盛糯糯越沉默他便越想欺负他。
再后来的四年里,他不知不觉习惯盛糯糯的存在,从没想过盛慈会回来。
盛慈咬着嘴唇哽咽:“没关系哥哥,我没有怪你,我要谢谢糯糯把你照顾得很好,我不在的四年该感谢他”
“但是现在我身体康复,也结束治疗期回到了京城,你和糯糯离婚好不好?我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我的未婚夫。”
说起独自面对康复治疗,纪许渊就觉得更加愧对盛慈:“你别再说了小慈,等孩子生出来,我立刻跟盛糯糯离婚。”
笑意顿时在盛慈的脸蛋绽放,他撒着娇钻进纪许渊的怀里,“哥哥我爱你。”
纪许渊垂着眼睛,张了张嘴,哑涩着嗓子回应:“我也爱你”
他们静静地相互拥抱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以前的事,纪许渊精神疲惫,很快困得闭着眼失去意识。
早晨纪许渊是渴醒的,昨晚跟颜正阳喝了不少酒,现在只觉得嘴干舌燥。
他下意识翻身摸摸身侧:“盛糯糯,喝水”
迷迷糊糊的没有得到回应,他熟稔地伸手摸向床头柜,盛糯糯不在身边,床头肯定会放着温热的蜂蜜水。
可是也没有。
他烦躁地踢开被子,捂着脑袋缓缓地坐起身,反应过来这是盛慈的房间。
拉开窗帘,院里停着辆车,盛父和苏玉荷应该是带盛慈亲自去拜访亲戚,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盒。
盛慈坐上车,转身朝他挥手,那简单至极的动作像穿越时空,变得不清晰不真实,他也勉强笑着摆了摆手。
纪许渊不喜欢盛家,简单洗了把脸就下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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