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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椿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啊,我夫君不抱着我就睡不着,就算俩人吵架闹脾气,他也死皮赖脸蹭过来非要抱着我。
哎,真是拿他没法子。”
新城长公主酸了。
宋时桉那样清冷孤傲的人儿,还以为他即便哪日娶妻,也只会与妻子相敬如宾。
谁知他娶妻后,竟然如此黏糊,比那些惯爱在外头拈花惹草的纨绔子弟还会缠磨人。
难怪姜椿这家伙逮着机会就在外头秀恩爱,若自己得了这么个极品相公,自己能一天秀三回。
然后就又听姜椿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道:“难道殿下与驸马不抱着睡?大冬天的,自己一个被窝睡,多冷啊,我可吃不了这个苦!”
新城长公主顿时黑脸。
驸马哪都好,就是睡觉打呼噜这点让人无法忍受,他俩从大婚第二日开始就分房睡了。
原本她并不觉得这有甚问题,自己睡还更自在些呢,起码没人半夜与自己抢被子。
成亲十二年都是这么过的。
这会子听了姜椿的话,她突然就有些空虚寂寞冷。
大冷天的,两个人抱着睡当然比自己睡一个被窝暖和,心里也没那么孤单。
但跟驸马抱着睡的话……
还是算了。
被窝冷就叫人将地龙烧热一点。
心里孤单也总比被震天响的呼噜声吵得整宿睡不着强。
她狠狠瞪了姜椿一眼,没好气道:“知道你得了个好夫君,你也没必要成日见人就嘚瑟,仔细旁人听得眼热,动了抢过去的念头。”
姜椿才不方呢。
程大姑娘没出事前兴许的确有人打这样的主意,但程大姑娘出事后,这些人估计都将爪子缩回去了。
这些达官显贵们又不傻,还能瞧不出这事儿透着蹊跷?
程大姑娘对宋时桉惦念不忘,一直不肯另嫁他人的事情,可谓全京城人尽皆知。
她就算放弃宋时桉,也不可能瞧上个比宋时桉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屠夫。
联想到前几日程大姑娘的表嫂挑衅宋时桉娘子姜椿,反被姜椿狠揍一顿的事情,很容易就想通其中的关窍。
安远侯府赏菊宴上发生的事情,多半就是宋时桉的手笔。
他这是彻底断了程家的肖想,同时也是杀鸡儆猴,让其他想招他当乘龙快婿的人家瞧瞧,敢惦记他的下场。
根本用不着姜椿去跟人雌竞,宋时桉自己就砍瓜切菜一样解决了。
这就是找到一个靠谱夫君的好处,甚都不用干,直接躺赢。
她笑嘻嘻道:“不怕,我夫君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只要他自己不愿意,谁也抢不走他。”
新城长公主凉凉道:“如果他自己愿意呢?”
姜椿笑嘻嘻道:“那我就跟他一怕两散呗,他很抢手没错,但我也不差,转头就招个比他年轻比他听话比他会哄人的小赘婿。”
新城长公主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倒是想得开,而且新城长公主莫名觉得她这不是在说笑,她真能干这样的事儿。
新城长公主忍不住抬眼看过去,将姜椿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这家伙个头极高,自己已经算女子里头个高的了,她比自己还要高出一截。
一张瓜子脸上生了双大大的杏眼,鼻梁挺翘,鼻头却极小巧,下头是一张花瓣一样红艳的小嘴。
若是再眼含泪花,简直就是个娇滴滴十足的柔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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