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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么想,也不知怎的,我的行李好像被魔鬼附体,全由车中飞出来了。
再一看,那怒气冲天的御者一扬鞭,那瘦病之马一掀后蹄,便轧着我的皮箱跑过去。
皮箱一点也没坏,只是上边落着一小块车轮上的胶皮;为避免麻烦,我也没敢叫回御者告诉他,万一他叫“我”
赔偿呢!
同时,心中颇不自在,怨自己“以貌取马”
,那知人家居然能掀起后蹄而跑数步之遥呢。
幸而济青来了,带来一辆马车。
这辆车和车站上的那些差不多。
马是白色的,虽然事实上并不见得真白,可是用“白马之白”
的抽象观念想起来,到底不是黑的,黄的,更不能说一定准是灰色的。
马的身上不见得肥,因此也很老实。
缰,鞍,肚带,处处有麻绳帮忙维系,更显出马之稳练驯良。
车是黑色的,配起白马,本应黑白分明,相得益彰;可是不知济南的太阳光为何这等特别,叫黑白的相配,更显得暗淡灰丧。
行李,济青和我,全上了车。
赶车的把鞭儿一扬,吆喝了一声,车没有动。
我心里说:“马大概是睡着了。
马是人们最好的朋友,多少带点哲学性,睡一会儿是常有的事。”
赶车的又喊了一声,车微动。
只动了一动,就又停住;而那匹马确是走出好几步远。
赶车的不喊了,反把马拉回来。
他好像老太婆缝补袜子似的,在马的周身上下细腻而安稳的找那些麻绳的接头,慢慢的一个一个的接好,大概有三十多分钟吧,马与车又发生了关系。
又是一声喊,这回马是毫无可疑的拉着车走了。
倒叫我怀疑:马能拉着车走,是否一个奇迹呢?
一路之上,总算顺当。
左轮的皮带掉了两次,随掉随安上,少费些时间,无关重要。
马打了三个前失,把我的鼻子碰在车窗上一次,好在没受伤。
跟济青顶了两回牛儿,因为我们俩是对面坐着的,可是顶牛儿更显着亲热;设若没有这个机会,两个三四十的老小伙子,又焉肯脑门顶脑门的玩耍呢。
因此,到了大学的时候,我摹仿着西洋少女,在瘦马脸上吻了一下,表示感谢他叫我们得以顶牛的善意。
二
上次谈到济南的马车,现在该谈洋车。
济南的洋车并没有什么特异的地方。
坐在洋车上的味道可确是与众不同。
要领略这个味道,顶好先检看济南的道路一番;不然,屈骂了车夫,或诬蔑济南洋车构造不良,都不足使人心服。
检看道路的时候,请注意,要先看胡同里的;西门外确有宽而平的马路一条,但不能算作国粹。
假如这检查的工作是在夜里,请别忘了拿个灯笼,踏一脚黑泥事小,把脚腕拐折至少也不甚舒服。
胡同中的路,差不多是中间垫石,两旁铺土的。
土,在一个中国城市里,自然是黑而细腻,晴日飞扬,阴雨和泥的,没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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