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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淮叹了口气,听声音更像呻吟,他在心里为塔纳托斯又加了一分,连喜好的姿势都一样,上天对他太t照顾了。
塔纳托斯挺了进去,这身子并不是他做过最紧的,却要命地吸引人,塔纳托斯甚至不等安淮适应,就快速动了起来,嘴里发出舒服的叹息,他的唇一下下的舔着安淮的后脖颈,双手则在他前面忙和着。
塔纳托斯找到了安淮大腿内侧的那处,只要稍微用力的掐或捏,就会让他更加兴奋,身后也夹得更紧。
塔纳托斯有时会如他所愿地碰触那点,有时却故意避开。
安淮的脚趾头都蜷缩一起了,显然他知道如何取悦对方,他高抬着脖子,满脸汗水地呻吟着,嘴里说着渴求的话。
塔纳托斯再次狠狠抓住了安淮的头发,给他尽力往后仰,兴奋地看着他的头发因汗水的关系打成绺往下垂,看着他迷蒙失焦的眼,和因痛苦而紧皱的眉。
俩人尽兴后,安淮困乏地摊在床上,也不愿意去管身上的粘腻,只恨不得立马睡觉。
塔纳托斯掏出手帕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又将衣服穿戴整齐,并重新披上斗篷,他居高临下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然后一边转身一边说:“我走了。”
安淮眼皮都睁不开了,他随便咕哝一声,表达自己知道了的意思。
塔纳托斯关门的声音倒是让安淮稍微有点清醒,他翻了个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迷迷糊糊地想,早知道今天有这艳遇,就不在幸运旅店定2天的房了,今晚他又没回去住,倒霉了一天的钱。
第二天的上午,安淮睡到了自然醒,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身上是薄厚适中的柔软毯子,顿时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服,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完全不想起。
可能是昨晚运动量过大,安淮觉得肚子里空落落的,都瘪下去了,他想了想背包里的煎薄饼和炸鸡,顿时都给召了出来。
放在背包里的食物就好像刚端上来一样新鲜,虽然温度凉了,但炸鸡还是外皮酥脆,肉质鲜嫩。
安淮吃饱后,又把剩下的放回了背包,他再次感叹这个世界普通物品的物价真的很低,上次和约翰在一起买的食物,到现在还没吃完了。
在整理背包的时候,安淮这才想起自己买了本《奥林大陆史》,他见并没有人赶他走,就想着再多待一会,于是安淮将身后的枕头拍了拍立在床板上,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这就拿出那本书,慢慢翻了起来。
奥林大陆史
《奥林大陆史》的前半部分,就如同任何国家的历史大纲似的,简要地记录了每一任国王的生平和他在位时的贡献以及当时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而其他皇室成员则寥寥几句带过,能看得出来,在之前,奥林大陆上还没有魔法和职业者的,大家都是普通人,封建、落后,隐隐已是奴隶制社会雏形。
安淮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匆匆翻过,直接将如同辞海大小的《奥林大陆史》翻过了一多半。
魔法是从十六年前开始慢慢出现的,最开始,是一个挨着墓地的小村庄频频发生村民惨死的事件,国王派了几个官员来查,那几人竟是有去无回,死相凄惨倒在了墓地附近,然后几乎是一夜间,从墓地的土里爬出许多腐烂的死人,包括前一阵子刚刚下葬的村民。
由那件事作为引子,全大陆都发生了类似的事情,死人从土里爬出来,如行尸走肉一般,依靠本能寻找着它们当成食物的活人。
然而事情还远不止如此,森林里的动物也纷纷出现了异变,有的膨胀数倍,有的进化出致命的武器,即便原本温顺的动物,也开始变得狂暴具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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