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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几乎是紧挨着吹起了齐射的号角。
漫天的箭雨一前一后升入空中,在几乎相同的角度射出的箭矢难免在空中发生碰撞。
随后,在经历过空中的磕磕碰碰后,剩下的箭矢依旧落入了双方军阵之中。
安北军弓手在射出手中的箭矢后,迅速蹲下,然后低下头,举起护臂护住眼睛,依靠身上的甲胄遮蔽下落的羽箭。
左右骁卫同样如此,只是稍有不同的是左右骁卫除了依靠前排的旁牌尽量遮蔽外,就只能用血肉之躯迎接飞来的箭矢。
相对于可以穿透甲胄的强弩,步弓则没有了那么高的杀伤力,因此中箭者也大多是以伤者为主。
文常听着不断汇报前沿消息的塘马,心中正不断计算着自己的损失,有三里原之战的惨烈在前,他不希望自己的麾下受到太大损失。
“传令,步卒近敌,三十步后开始逐次冲击,把他们的前排压垮!
具装甲骑与披甲陷骑在步卒接战后再行冲击!”
宫野与郑钧此刻却对己方在对射中的伤亡感到瞠目结舌。
他们清楚地看到了己方军阵是如何在弓弩对射中成片塌陷的。
“郑都督,不能这么打了,贴上去吧!”
“嗯,我们再拓宽阵形,争取威胁他们的两翼,让我们的骑兵主动上去,拼死也要拖延安北军骑兵,不让他们有机会发起冲击!”
双方的步卒几乎同时开始了行动,阵形宽度远超安北军的左右骁卫率先削弱了自己阵形的厚度,转而进一步拓宽宽度,并且两翼开始加速向安北军步卒两侧包抄。
安北军则维持当前宽度,三个军阵同时推进,向正面发动了第一轮冲击。
发起第一阵冲击的安北军步卒身穿扎甲,挺着步槊长枪从旁牌手露出的缝隙中向着三十几步外的左右骁卫冲了过去,并很快撞上了左右骁卫前排同样披甲持长兵的步卒。
相同规制的长兵在接触的第一时间就产生了伤亡,两方步卒都在同样的鼓号声中踩着同样的步点用同样的频率刺出手中的长兵。
这是考验韧性与纪律的交锋,哪一方率先承受不住伤亡,哪一方就会败退。
文常接连下令,连续发起了三阵步卒冲击,共计数千步卒从前一排交战的士卒缝隙中穿过,继续挺进,然后周而复始。
左右骁卫此时也开始用轮换攻击的方式与安北军展开了对冲,但是因为士卒训练不足,有时并不那么迅捷。
正在右虞候军军阵后方的章义此刻却没有去管正面两军的对冲,而是对章破虏说道:“我们的两翼,左右骁卫就要贴上来了!
为何还不出动骑兵!”
章破虏看了一下两侧,左右骁卫的认旗确实已经比之前更加靠近了一些,他回头看了一眼后方的主将门旗说道:“不需理会,文常也是身经百战的悍将,自然清楚什么时候该投入骑兵!”
宫野与郑钧面对安北军不理会两翼全力攻击正面的打法,心中也是非常不安。
“没办法了,把中军也动一动吧,要不然,中路崩溃,两翼围上去也没什么用了!”
郑钧听着巢车上不断回报的战场信息,对宫野说道。
宫野点了点头,却又似乎有些犹豫。
“但是安北军的骑兵还没动,他们的骑兵可是出了名的强悍!
我军士卒韧性怕是不够!”
郑钧咬牙切齿的说道:“只能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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