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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了安余一个眼神,安余了然,把酒坛子打开,几乎是瞬间,桂花酒的香气便蔓延了整个厅室。
帝方和闻见味道感叹道:“母后藏的酒果然不凡。”
安余把酒坛里的酒盛到小酒壶里,给他们满上,她心里很不舒服,都是为了她,赵嬷嬷才会去挖酒坛,这也算的上是先皇后的遗物了,如今用在这上面,安余有些难受。
倒好酒她退到一旁,赵嬷嬷碰了碰她,她悄悄的退了出去,接下来就是她最擅长的了。
西南角没几个人,如今人都在宴席那里等着伺候,帝方奕也应该觉得皇宫里不会有人敢直接进他寝殿里偷东西,可安余还真进来了,她把鞋子轻轻脱下来放到窗边的地下。
开始观察这屋子里有哪里能藏东西,像他这种人应该会把东西藏的严实得很。
她时间不多,安余走到衣柜边上摸了一把,上面还有点灰尘,应该不会在这,旋即她到了床边,往叠好的被褥里伸手探去,没东西,她余光却看到床上有根细绳,安余顺着绳子看起发现了个可以用绳子拉开的暗格。
她伸手轻敲了下旁边的地方,是实心的,放心把格子拉出来,里面赫然放着被卷好的账簿,安余小心翼翼的拿出账簿,翻开了两下,和印象里的没出入,应该就是这个了。
不过当安余把账簿掏出来时,格子里还放着样东西,这东西安余没见过真的,但她熟悉的不得了,是个伪制的兵符。
安余把账簿收好端详了下,这伪造的兵符比不上她手里的哪个,但也造工不凡,她心里暗想暗算他的人是不是四殿下,但又很快否认了,他没那实力,不过安余还是把那枚仿制的兵符收到了袖子里。
她按照原先的样子把格子和上,连那根绳子也摆成之前一样,拿去地上的鞋子,环视了一周没有疏漏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她回来的快,除了帝无渊和赵嬷嬷之外没人发现她曾经离开过,安余再次端起酒壶给他们倒酒。
这场宴席很久才散,安余跟着帝无渊和赵嬷嬷回了凤栖宫,帝方和不好跟着,只能先回去。
一路上没人说话,凤栖宫里,庭院里的杂草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赵嬷嬷散了那些宫人,都走干净之后,安余掏出了她藏在身上的账簿道:“我看过了,就是这个。”
赵嬷嬷有心给他们两个留出地方,带着阿福进了里面,外面就剩下安余和帝无渊两个人。
帝无渊没接安余手里的账簿而是走到那棵桂树下,回忆一般的对她说:“这棵树是母亲封后的时候种下的,换个说法更像是跟我一起长大的。”
安余抬头看着已经枝繁叶茂的桂树,又听见他说:“至于那几坛酒,是母后怀着我时突然来了想法埋下的。”
安余看着赵嬷嬷挖出酒坛的痕迹,心里有些难受道:“抱歉,如果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我早遇害了,一坛酒罢了,母后如果知道它能帮我,一定会高兴的。”
帝无渊转过身看着安余说:“只是我希望下次你出来之前能跟我说一声。”
他已经不能满足于安余只要能回到他身边来就行了,他想知道这个人的一切,最好永远也别离开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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