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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离开后,我趴在床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上之前长出眼睛的位置。
但是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我端详了一会儿,一寸寸的摸索着,却一点也没摸到什么异常的结构。
和平时完全一样。
总不能是一次性的吧……这种事情我并没有经验,光靠我一个人在这琢磨也没个头绪。
在这方面,调查局里其它成员倒是可以请教一下,等到伤势好些,我就可以去问问。
暂时将手臂上长出眼睛这件事放了放,我转而整理起最近的信息。
目前已知的信息还是只有那么一点,但也许我可以反向思考一下。
我仔细复盘了一下最近的遭遇。
自从我感染了红丝开始,似乎就一直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着走。
看来关键的节点就是在被感染红丝的那时。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然而除了安小薇说话的声音,还有那个句关于上主真神的祷词,其他的细节我一点也回忆不起来,只记得当时耳边似乎有声音不停的在低语。
等等!
低语?我忽然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每次我听到那个莫名其妙的低语的时候,我都会有发作失控的迹象。
难道说,变异和这不知从哪来的低语有关?加入调查局的第一天,宋南星和队长的对话中,说我明明最不可能因为感染失控,但我却差点就彻底变异了,他们怀疑是天启教派的人在我身上做了手脚。
安小薇不就是天启教派的人吗?而且我感染的时候,她正好也在场!
我慢慢回忆出更多的细节。
一开始虽然感染了,但我并没有听到那种类似低语的声音,直到安小薇找到我,我依稀记得,她摸了摸我的头,似乎是做了什么,然后就有那种被太阳穴凿了一样的痛感。
而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低语声,就是在那之后出现的!
如果不是最好听到那个摩尔斯电码一样的音频节奏敲打出我的名字,我大概率会再那时直接失控。
想到这里,我忽然反应过来那一直被我忽略点的重点是什么了。
摩尔斯电码——我已经很久没听到那个声音。
准确的说,并不是没有听到,而是它有时会换一种方式出现,并不一定是通过声音的媒介。
在我每次濒临失控的时候,脑子总会毫无规律的一抽一抽的疼,但很显然,每次抽痛一下,我反而能在这样的疼痛感中勉强找到一丝理智。
现在仔细想来,那抽痛根本不是毫无规律。
它时是而细微的长痛,时而又变成尖锐的短痛。
这样的长短频率,和摩尔斯电码的原理几乎是一致的!
我猛猛吸了一口手中的饮料,脑中有了个大胆的假设。
脑海中低语和摩尔斯电码不是来自同一个存在,至少目前这两样东西是相排斥的。
而从过往的经验来看,似乎摩尔斯电码对我的恶意并不大。
起码目前为止,它每次传达出来的讯息,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坏处。
就连它出现的时机也非常耐人寻味,它出现得并不频繁,但每次都会在我有生命危险的时候。
嗯,提出假设,验证猜想!
问题是要怎样验证,我思索着。
如果是必须出现生命危险,那这代价未免有些太大了,要是假装遇到危险呢?或许可以找个机会试试看……打定主意后,我决定先睡一觉,毕竟伤好了,才能下一步行动。
浅睡了一会儿,我活动了一下背部,好像没那么疼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踱步到窗前,整个医务室还有许多其他的受伤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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