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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底松软,鞋面暖和,黑色老棉布平平无奇,却实用暖和。
祁霜还在侧边绣了一个很小的字母“z”
。
外头院子里,刚被向简丹掀被窝踹起床的姜弋,顶着鸡窝头,坐在滑板上一脸不高兴。
“你还有起床气呢?”
卓裕走过去,笑着搭话。
姜弋别过脸,气没消,起身把滑板摆正,一只脚踩着它左右挪,技术娴熟的样子。
卓裕让开道,以为他要滑,看得也认真。
但姜弋一直重复这个动作,双目放空送向远方。
卓裕很直接,“不会滑?”
姜弋登时炸毛,“难不成你会啊?”
卓裕勾了下手,示意他下来。
姜弋故意把滑板往前踢了踢,速度滑行的时候,卓裕甚至没看它,一脚踩住板尾,“砰”
声一响定住。
就见他左脚往后一蹬,人已经稳稳站在滑板上。
地面并不平整,卓裕微微躬身维持平衡,撑滑速度起来的时候,在滑板上流畅地完成换脚。
板尾斜翘,腰身一转,在原地划了个很漂亮的圆,堪堪停在姜弋面前。
姜弋目瞪口呆,“靠!
酷的一逼!”
卓裕挺淡定地把滑板还回去,“多练,核心要收紧,不然你稳不住。”
“有点功夫在身上啊,你是学过的吧?”
姜弋巴巴问:“在哪学的?学了多久?你教教我呗成吗?”
卓裕笑。
姜弋反应过来,嘹亮地喊了一嗓子:“姐夫!”
卓裕示意,“上板,教你。”
待了一天半,下午就得回去。
最舍不得他的就是姜弋,“姐夫,再待几天嘛,压板的技术我还没学会。”
向简丹听着就来气,“别烦人了你。
读书没见你有这股劲,不务正业倒是上心,你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姜弋贱兮兮地挤眉弄眼,“姐夫,妈说你不务正业。”
“死、你,你个死小孩!”
向简丹急得吐字不清,抄手就想揍人,“有可比性吗?!
人家清大毕业,你呢?毕业证还给我做个假的!
人家27岁管那么大的公司,你27岁直接出家当和尚去!”
“那不行。”
姜弋说:“现在的和尚都带编制,我考不上。”
这二货简直在老母亲的雷区精准蹦迪,嬉皮笑脸道:“还有妈,纠正一下,少说‘人家人家’的,现在他可是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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