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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灵活如逗猫的羽毛棒,调转攻力点,始作俑者语气偏还无辜。
腰窝一截最敏感,姜宛繁忍不住在他怀里笑,“别弄那。”
“那弄哪?”
卓裕钻语言空子的功力简直炉火纯青,“这?还是……这?”
姜宛繁忽而闷声不吭了,头埋在他颈间更严实,呼出的热气四溢,卓裕的下颌,耳尖,渐渐也被撩得心猿意马。
大理石台面冰凉,卓裕扯下自己的睡袍体贴铺垫,姜宛繁置身其中,像一条慢动作的鱼,象征挣扎,也不全然想脱离网兜。
“唔。”
姜宛繁翻了个边,鼻尖埋入睡袍,沐浴香和他常喷的男士香水混合,调和浓烈,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蛊。
云雨浸润,卓裕覆在姜宛繁背上,自个儿也是喘得不行,仍不死心地要一个答案,“我是不是比那男主播好?”
姜宛繁笑得腰又扯着疼了,男人该死的胜负心。
卓裕洗了第二个澡出来,姜宛繁盘腿坐在床上玩俄罗斯方块。
头也不抬地问,“谢宥迪和他女朋友怎么样了?”
卓裕站在镜子前抹匀须后水,语气平平,“不知道。”
“你没发现小书也挺不开心的吗?”
一打岔,游戏就输了,姜宛繁“哎呀”
一声,卓裕回过头,“怎么了?”
“死掉了,不玩了。”
姜宛繁放下手机,忧心道:“我觉得小书对谢宥迪还挺有感觉的,她很少有这么闷闷不乐的状态。”
“那也不是因为谢宥迪。”
卓裕轻描淡写,“是女人之间的胜负心。”
八字还没一撇的猜测,聊聊就罢。
姜宛繁问,“你觉得谢宥迪听得进你的话吗?”
卓裕现在想起这事还来气,须后水瓶身没握稳,洒了几滴在桌面,他皱眉,“管他死活,让他作吧。”
像是征兆,这一晚卓裕没怎么睡好,心里有石头压着,哪哪儿不得劲。
早上时,他还跟姜宛繁念叨了一句,“眼皮一直跳。”
姜宛繁还挺迷信地给他贴了个小纸条在左眼,“来,姜老师给你施个法。”
卓裕笑,任她摆弄,“神婆啊。”
“我们那儿都用这个土法子,很管用的。”
到下午,还真是没跳了。
卓裕刚想给姜宛繁发微信,电话掐着点进来,火急火燎的铃声震得卓裕手一抖。
“怎么了?”
姜弋急急道:“姐夫!
你赶紧过来叶枫二路这边!
宥笛哥出事了!”
—
谢宥笛被人给打了。
卓裕赶到的时候,那伙人还没散,四五个壮汉围着他,谢宥笛已是满脸血。
姜弋拼死拦在他身前,少年戾气逼人,那股子猛劲很能震慑人。
卓裕把车横停路边,剧烈的轮胎摩擦声划破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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