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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弋欠嗖嗖地说:“她要上私教课,包年,打折吗姐夫?”
卓裕说:“她不打折,终生免费。”
姜宛繁把带来的保温杯递给他,“煲汤给你喝。”
卓裕淡淡应了声。
“姐夫你好像不喜欢,别浪费,我喝。”
卓裕用力打掉姜弋伸过来的手,然后把保温杯往怀里护了护,“想吃让你姐单独做,这一份是我的。”
姜弋很有自知之明,“我还是饿死吧。”
卓裕带她去休息室,进去后他也不说话,光坐那儿喝汤了。
姜宛繁负手环胸,抵着桌沿,轻飘飘地问了句:“你在跟我冷战?”
卓裕秒答:“没有。”
姜宛繁最不喜欢冷战这种方式,他跟刻在骨子里似的不敢,形成了本能反应。
对视几秒,他默默低下头,自个儿先笑了起来,分分钟被她拿捏,还有什么好负隅顽抗的?
“过来。”
卓裕服软,伸出手。
姜宛繁给面子地牵住,他一用力,人就坐在了大腿上。
休息室整面落地窗,设计很奇葩,姜宛繁紧张,“看得到!”
“看不到,玻璃单面的。”
卓裕圈紧她的腰,头埋在她颈间,闷声说:“老婆,你真瘦了,胸没以前大了。”
姜宛繁轻呸一声,“怪谁?”
“怪我。”
卓裕自觉认领,“没把你养好。”
他的自愧是真的,姜宛繁有点不忍心了,指腹挠了挠他后脑勺,“没呢,前阵子比赛累的。”
顿了顿,她主动提起,“那件事,我不是不愿意。”
“是我冲动了。”
卓裕打断,“该一起商量的,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姜宛繁垂眼望之,慢悠悠地说:“你一个人也生不出啊,那晚你的表现,就应该去做一个锡纸烫。”
“啊?”
“渣男锡纸烫。”
“……”
姜宛繁能主动来,就是给他台阶下。
现在下得差不多了,也该她算账了。
这个姿势,她属居高临下,食指勾起卓裕的下巴,“那晚嘴很硬啊。”
卓裕目光至纯,若无其事地嗯了声,“下面也很……硬。”
姜宛繁从休息室出来,迎面差点撞上姜弋。
她皱眉吓一跳,“会不会走路啊。”
姜弋扎心,“姐你自己撞上来的好吗?”
姜宛繁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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