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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一时僵持,两人各坐一方,萧翊先是故意不看她,觉得帐内极热,热得他发汗,发现她一直坐在那儿不动也不言,他还是没忍住转过了头,看她穿着一身洁白的里衣,衬得肤色愈发白皙,一张巴掌大的脸绷得极为严肃,披散的青丝因刚刚的举动有些凌乱,挂在肩头,他忽然就有些手痒,摸到掌心缠绕的布条,大抵是伤口在缓慢愈合的缘故。
萧翊一把拽过拐杖,挪到她面前后又丢下,俯视着她:“起来,我帮你更衣。”
萧清规不理他。
他便伸手,萧清规下意识躲闪,不愿让他碰自己,萧翊却顺势勾住她的发,撇到身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我不知你都是从哪儿听说的浑话,这也值得你置气?”
萧清规反驳道:“我亲眼看到的,休再诡辩。”
萧翊蹙眉想了半天,总算记起他单独在贤宾集见弦姬那次,叹息道:“多久以前的事了?之前怎么不见你问我?”
“还不许我忘了?”
“许,怎敢不许。”
萧翊给她解释,“我当时问她可有什么能证明我是北朔后裔,她便说,北朔的男子出生之时,父母会在胸前留下月形印记,所以她才……”
“可我见你那时摸着她的手腕倒是有些眷恋。”
萧翊的眉头已经拧起:“萧清规,你到底看了多久?偷窥乃小人行径。”
萧清规这才觉得尴尬,瞥他一眼,含糊答道:“与你何干?”
萧翊懒得多说,想她岂会不知,他一颗心都装着她一个女人,怎可能去眷恋弦姬的手,都是她的浮想罢了。
大抵是想得久了,自己都当真了。
他又伸手去拽她起来,萧清规不愿,他便用了些力,语气低沉地说道:“休再胡闹,起来,我为你更衣。”
萧清规想着衣裳总是要穿的,暂且放过了他,起身去拿衣袍。
萧翊先将外袍为她披上,忽而停住手头的动作,不由地想起她刚刚问自己怎么穿的场面。
萧清规不解地仰头看他,萧翊却抵上了她的额头,低喃道:“我的阿菩当真不会穿么?”
寿眉何尝不是第一次穿,营地也无其他北朔女子,她素来聪明,见过了怎可能不会?
萧清规双颊微红,低头躲开:“你既不愿服侍我更衣就算了,我自己也能琢磨。”
他忽然瞥向她那把放在床边的匕首,改口道:“是了,你只会脱,不会穿。”
“萧、翊,我真想用这把匕首给你一刀。”
萧清规恶声说道。
他发出一声轻笑,屈指点了下她的嘴唇,很快移开:“当真是目无尊长,短短片刻叫了几次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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