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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苻苌才说道:“叔祖,你们刚刚说了半天,说实话,孤听的也是似懂非懂,但是孤也从中摸到了一些思绪,因此,孤想,不如我们既不按照汉代的来,也不按照晋室的做,我们重新开创出一种新的方法来如何?”
苻安和王堕对视一眼:“陛下您的想法是?”
“汉魏主要有屯田制(始于汉武帝),而晋则是那个什么占田制,这些都有弊端,就拿占田制来说,实际上就是通过损害百姓们的利益,从而来扩大功臣勋贵们的利益,因此,孤想试着打破这个定律。”
苻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
苻安和王堕面面相觑。
看着苻安和王堕那犹豫的神情,苻苌就知道,他们两个一个是站在宗室的角度,另外一个则是站在勋贵的角度,自然不会允许有人去破坏他们的利益,但苻苌明白,若是现在不去打破这个定律的话,那么以后恐怕就更难打破了,秦国现在才建国六年,一切都还来得及,所以他必须要去做,哪怕与宗室、勋贵们为敌。
最终,还是苻安说道:“陛下,这个事情我们可以再找几个重臣商议,不如此次先将税收的事情定下来如何?”
看出了苻安避重就轻的心态之后,苻苌也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于是问道:“叔祖,那像之前汉晋都是怎么收税收的呢?”
“陛下,这个其实都没有定律,像汉代,每年的正月、二月、三月、四月、五月、六月乃至八月、九月均可以征收赋税;每月征收的次数,也都没有固定。”
听完苻安的回答,苻苌说道:“那就是说,只要朝廷想要征税,那就随时可以征税了是吗?”
“呃…应该是这样吧…”
苻苌顿了顿:“凡事都得有个章程才是,叔祖,替孤拟诏吧,孤决定,每年的四月与十月各收一次税,至于该怎么收,嗯…继续沿用前朝旧制吧。”
“臣遵旨。”
随后,苻苌便有些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后宫之中,最终,他还是命人将王猛召进了太极殿。
“景略,这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苻苌给王猛讲完了自己与苻安、王堕商议的事情。
“陛下,您是如何考虑的呢?”
王猛一边思索,一边询问苻苌。
“我还在想,我只是觉得,像之前汉晋的那些制度有太多的不合理之处了,我想要改变它们。”
苻苌回答道。
“陛下,容臣直言,这些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改好的,这些东西各自之间都是有着密切的联系,要动它们,就都得动,若是只动一个,那还是无法改变大局。”
王猛说道。
“哦?景略,你有什么看法,说出来让我听听吧。”
苻苌看向王猛,他知道,王猛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陛下,就拿占田制里的九品相通来说,为什么叫九品相通?那是因为它和九品中正制有着密切的联系啊,也就是说,我们要是改变占田制,那就必须得去改变九品中正制,但是,仅仅这两个带来的阻力就是巨大的。”
苻苌似乎也是理解到了一点儿王猛的意思:“景略,可是这九品中正制自曹魏黄初元年(220年)就开始实施,如今已经有了上百年,若是想要改它们,恐怕不是很容易啊。”
王猛此时也是面带忧虑:“是啊,陛下,但是必须得要去改,不改的话我害怕大秦就会像现在的晋室一样,从最开始的王与马,共天下,变成世家大族掌握了朝廷的至高权力。”
听到王与马,共天下六字,苻苌的脸色也是凝重起来,这句谚语出自当时晋元帝司马睿称帝之后没多久,之所以会出现这句谚语,是因为当时的司马睿是通过依靠琅琊王氏出身的王敦、王导才坐稳皇位。
当时由于八王之乱以及诸胡入侵,晋室最开始的那些藩王大多被杀,到了司马睿继位,皇室的力量实际已经很微弱了,而王敦、王导也是凭借着拥立司马睿而让琅琊王氏一跃成为了当时最大的世家,没有之一。
毕竟当时王敦主外掌握兵权,王导主内政令己出,朝堂上四分之三以上的官员都是王家的或者与王家相关的人,可谓成为了琅琊王氏的一言堂,而且司马睿还尊称王导为仲父,司马衍(晋成帝,司马睿之孙)在给王导的手诏里总是用有“惶恐言”
“顿首言”
“敬白”
之类的语言,正月初一王导上朝时,司马衍更是要起立相迎,足见琅琊王氏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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