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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一旁默不作声的李守财便不满地看了自家爹一眼。
田地是一个农民安身立命之本,不到万不得已,一般舍不得卖。
为了他哥读书,不仅要把家底掏空,连家里的田地都保不住了!
“爹,哥都三十老几的人了,还是个童生,这次院试怕也考不上。”
李守财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就别嚯嚯家里的田地了,没了田,咱们全家人喝西北风啊?”
“守财,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李家老爷子张嘴刚要骂了几句,李守德却站出来道:“二弟,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考上了秀才,你们不也跟着沾光嘛!”
“对呀对呀!”
朱氏也赶紧站出来拉住自家男人,“当家的你别犯糊涂啊,大哥考上秀才,你就是秀才的弟弟,外面还敢有人看不起你?”
而她就是秀才的弟媳了,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李守财嗫喏了两下嘴唇,没再说话,但抬头看向自家老爹的眼神中仍然带了些许不满。
明明同为李家儿子,大哥能去镇上读书,考取功名,一家子人不用下地干活。
而他呢,天天下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跟他哥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家老爷子对上自家儿子不满的眼神,心知这些年对他有亏欠,但以老李家的家底,最多也只能供的起一个读书人。
最终,他长长叹了口气:“唉,守德,回家了就好好休息几天,钱的事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说完,便没了下文。
老婆子见一家子都沉默了下来,索性起身叫上朱氏一起去了灶房。
孙氏一见婆婆离开,立即挪到小姑子秀芬身边坐下,从方才装布匹的包袱底下摸出一个胭脂小盒,塞到李秀芬手里。
“小姑啊,这是我在县城给你买的胭脂水粉,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涂的都是这个款式,老贵了!”
李秀芬一听,顿时又惊又喜地就要打开胭脂盒子:“嫂子,那我涂上这些胭脂水粉是不是就跟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一样,能嫁给那些达官贵人啊?”
“哎哟,小姑子你这么漂亮,涂上这些胭脂水粉,那肯定能把那些有钱人迷住!”
孙氏笑了几声,眼里却闪过一丝嘲讽。
一些没人要的廉价的胭脂水粉就哄得小姑子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庄稼人眉开眼笑的,也算不亏了。
“小姑啊,等你哥考上秀才,以后我天天给你买胭脂水粉,让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嫁个好人家!”
孙氏继续不动声色地说着,“你晚上跟娘睡觉的时候多在她耳边提点几句,你哥年纪大了,要是这次再考不上,后面恐怕就没希望了……”
“嗯嗯,我懂的,我今晚就娘说,她最听我的话了!”
“还有啊,要是钱实在凑不上……”
孙氏说到儿这,看了眼边上苦着脸吧嗒抽着旱烟的老爷子,便压低声音道:“钱这个事,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凑呢。”
“啥办法?”
李秀芬茫然道。
“你附耳过来,我仔细跟你说……”
……到了晚上。
李家上房里。
“你说什么!
给二丫找了门好亲事?”
李家老婆子从炕上翻身坐起,仿佛生怕自己听错了。
“白天的时候大嫂就是跟我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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