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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对如此坦荡的霍斯祎他反倒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有些龌龊,他清了清嗓子祛除心底刚滋生的邪念,尽量像不久前盘黑星宝螺般用单纯的欣赏眼光看待。
这很难,所以奚翎开始在心底念金刚经。
不出十秒钟他看待霍斯祎的腹肌已经和自己的没什么不同,如果硬说的话,就是霍斯祎多了两块,依旧手感比自己的更硬……奚翎越摸表情越淡定祥和。
而站在那里大方地给奚翎摩挲鉴赏的霍斯祎,却从一开始的八风不动逐渐有了细微变化。
马尔代夫的水下温度在二十八度上下波动,但他从小体温偏高,即便刚从水下上来,体表的温度也比奚翎的掌心温度要高一些。
所以他能清晰感觉到奚翎微凉的指腹沿着腹肌纹理移动,而这份凉意却让他莫名觉得发烫,嘴唇干涩喉间也有些燥得发痒。
霍斯祎维持着面上的疏离冷硬,不露痕迹地深吸一口气。
他试着转移注意力,目光低垂落到奚翎散开的衣领处,平直的锁骨上缀着一颗小巧的红痣,在被海水浸润后更显殷红醒目。
霍斯祎明显感觉到热度在上移,耳后脸颊隐隐发烫,很显然他注意力的转移方式并不成功。
又因为两人靠得很近,哪怕霍斯祎闭上眼依旧无法逃脱绮念的追缠,甚至会因为屏蔽视觉后其他感官加强,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这一刻霍斯祎的心脏没有半分不适,但垂落在身侧的手臂却依旧想将人纳入怀中。
霍斯祎这边兀自煎熬沸腾,奚翎却因金刚经得到了洗涤净化,脑中干净得不得了,真和盘黑星宝螺时没什么两样,只有纯粹的欣赏。
是以在盘完八块腹肌后,奚翎仰起乌黑明亮的眼睛,眼巴巴地问道:“人鱼线可以摸摸吗?”
人鱼线的位置更向下,在两侧胯骨上方,男款水母服下身是中腰的,所以只露出了一点点。
如果想要盘完整的人鱼线,几乎要露……奚翎想到这里就觉得太夸张了,立即找补道:“就露出这些摸一摸。”
霍斯祎头都没敢低下:“……可以。”
奚翎也没好意思太过分,伸手搓了两把就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你身材真的太好了,线条非常漂亮,跟艺术品似的。”
奚翎沉迷腹肌小半晌,重新抬头才注意到霍斯祎眉头紧锁两耳通红:“怎么了?是我按到哪里你不舒服了吗?你耳朵好红。”
霍斯祎依旧是冷着脸:“……突然有些头疼。”
“头疼还会耳朵红吗?”
好奇怪的反应,奚翎纳闷了一瞬,但上次帮霍斯祎按摩头部的时候他也没注意观察。
霍斯祎避开视线轻应了声,俯身将裹在水母服里的龙虾捡进桶里。
“我再帮你按按?”
奚翎印象中上次的按摩效果很不错,礼尚往来他当然愿意尽绵薄之力。
霍斯祎闻言却脸色一暗:“不用了。”
他今晚就要飞回去工作,这个时间段不允许他的额头再冒出紫红色的星星。
奚翎不解:“为什么?”
霍斯祎思忖片刻:“这次头疼是缺少睡眠导致的,睡一会就能恢复。”
奚翎立即让出舱门,船舱里面有两张可以暂时休息的小床,一张睡着吃饱就困倒的崽子。
霍斯祎勉强睡进另一张小床上,奚翎则坐到崽睡的一侧,刚好崽的小身体只能占去一半,剩下的奚翎可以坐着,也可以抱着崽一起睡。
霍斯祎说要补觉原本只是为了避免被奚翎按头,结果躺下后没一会还真的睡了过去。
奚翎也有午睡的习惯,不过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摸到极品腹肌内心过于激动,在午睡氛围浓厚的环境中也丝毫不困。
他从防水包中翻出在手工店里买到的纪念品,是一个竹子做的简易香皂架子,又拿出一把随手买的折叠刀,轻手轻脚地走出船舱。
找船长要了块能垫手的板子,利落地做起手工。
折叠刀使用起来不算趁手,好在竹蜻蜓的制作工艺非常简单。
他很快将竹制香皂架拆开,保留自己想要的竹板和圆柱体,然后用折叠刀一点点将其塑造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在看到霍斯祎得知竹蜻蜓丢失面露颓色时,奚翎就有了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他会做的这种竹蜻蜓是否能让对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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