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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绿掏掏耳朵,笑的纯良无害:“你喜欢我?”
钟泽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不喜欢我,又何必知道真实的我是什么样的,我们关系的缓和是基于肉体,为什么要开始升华到精神领域,难道你的鸡巴还能和你的情感共通?如果上一个,就爱一个,对对方起保护又或者占有的心思,我奉劝你看看心理医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现在又不是什么清朝时代,需要感谢皇上的雷霆雨露均为皇恩,我是说,我们都是自由的,有和他人上床的权利,并不是例外和特殊,为什么非要通过边边角角证明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做人嘛,不要太自恋,哦对,关于顾青弋,我只能说,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陶绿朝他眨眼,穿好衣服:“如果今晚想约我,就打我的电话。”
说完,潇洒下车,不带一丝停留。
他约了一个纹身师。
纹身师技艺高超,画技非凡,人也英俊帅气,高大威猛。
陶绿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脱了上衣趴在床上:“麻烦了。”
纹身师嗯了一声,摸着他的脊背,冷漠地开口:“你的背上全是吻痕,我无法进行。”
陶绿一愣,猛拍自己的脑门,忘了,忘了这茬了,只想着自己看见的地方有,忘了身后也被那些男人吃了个够。
他叹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羞的抬不起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不是一个人吧。”
陶绿猛然抬头:“什么。”
“你身上的痕迹。”
纹身师逼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吻痕颜色有深有浅,连不同的牙印,都不下三个。”
陶绿像炸了毛的猫,警惕又羞愤地要推开他:“滚开!”
纹身师被他推一个踉跄,在他摸到门把手的瞬间把人拦腰抱回来扔到床上,陶绿疯狂挣扎:“放开我!
放开!”
啪!
一巴掌扇到陶绿脸上,陶绿瞬间懵了:“……你打我?”
纹身师捏着他的脸左右看看,没有回答,直接动手脱他的衣服。
“放开我!”
陶绿这次是真怒了,抓着他的胳膊咬他,却忘了纹身师不是那些年轻有为又绅士有礼的总裁,而是像地痞流氓一样的莽夫。
胳膊被反绑在身后,纹身师揉着他的臀,看着那鲜红的印子,啪啪上手两巴掌,陶绿被打的一颤一颤的,委屈地哭着求放过。
纹身师扯着他乳头两边的环,将性器一寸一寸凿进他的身体,舒舒服服地抽插起来。
陶绿垂着头,被他撞的一颠一颠的。
纹身师操了会儿,把他翻过来,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工具箱里找了两个五毛硬币大小的环:“你的环太小了,换这个。”
“不……不要……”
陶绿忍受着乳头疼痛又酥麻的快感,紧绷着身体,纹身师弯钩似的肉棒却敏锐地操弄他的宫口,试图干进他的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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