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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瓷:“男子的话,现在能用到三个吧。”
林景盛:“阿瓷看今天和我们一起吃饭的许小松和赵牛怎么样,要是叫他们来干的话,我保证他们不敢说出去。”
江瓷:“只要不会说出去,谁都好。”
林景盛说的这句话,江瓷反复在心中琢磨了几遍。
他说的是“不敢说出去”
,而不是不会说出去。
这其中包含什么呢?江瓷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晚上江瓷就把每个生产车间需要多少人给叶婉和林山说了说,让他们明天开始招人。
炼猪油的,煮草木灰的,倒膜的,一开始这些总共要不了20人。
研磨贝壳的,没在厂房里设置位置,用不了多少贝壳粉,不值当的做一个专门研磨贝壳的地方。
江瓷打算把这些交给村里,生活特别困难,又没有多少劳动力的人家。
像西北角那一家,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阿嬷带着小哥儿。
这小哥的父亲服兵役之后就没有回来,母亲在洪水过后就去世了。
他家前面一排最东边那一家,家中劳动力只有一个年轻的夫郎,他男人从战场上回来腿脚就不大利索了,家中还有一个七岁的弟弟。
他们的人品,在找他们做牙刷的时候就已经摸清楚了。
现在做牙刷,每家每户都给定了量,做多了他们也收不了那么多。
现在正好再给他们一份活计。
一早就开始招人,江瓷让林景辰写了20多份的保密合约。
“唉,要签的这个合约是干什么用的。”
问这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这周围都是叶婉和林山找好的做他们肥皂厂工人的人。
江瓷:“大家伙也都知道这厂子可是把我们家的钱都给投进去了,还欠了大把的银子,制作的东西当然需要谨慎,这个合约就是怕大家伙出去乱说,或者以后被人收买出卖了我们。”
“用不着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怎么会出卖你们呀!”
林景盛:“我只要大家伙没有这个心,签了就是给了我们一个安心,对你们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迟来的林川出声附和,“就是对咱们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就签了吧,我先带头,签了。”
他拿起毛笔,沾上墨,在纸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人带头签了,其他人也都推推搡搡地都签了。
江瓷:“大家伙也看清了,这合约上的字,若日以后出卖了我们,被发现了,可是要赔银子的,所以若是日后有人想收买你们,可要多长个心眼。”
……江瓷端出放在杂物间阴凉地里的肥皂,已经一个月了,也该皂化好了。
林景盛拿起一块放在托盘上的肥皂,“这就是做好的肥皂了。”
入手的感觉是硬的,还滑滑的。
江瓷:“对,做好了,放了一个月,可以用了。”
江瓷拿一块在手里把玩,和在现代买的肥皂触感一样,其实有差别,也差不到哪里去。
江瓷:“这个去油效果很好,像那擦锅台的布上面的油,用草木灰和皂荚都洗不掉,但这个肥皂是可以的,我们去试试。”
江瓷就拿着肥皂去了厨房,林景盛紧跟在他身边。
林景盛拿着锅台上的抹布浸在水里,“这个布是农忙前刚换的,这会儿上面都有些油渍洗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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