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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既已下了圣旨,就算是敲定了。
于夫人虽然不聪明,但是规矩体统上从未有过疏漏,所以操办的是尽心尽力。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自己那儿子文不成武不就,能被公主瞧上做了驸马都尉,也算是祖坟冒青烟,有了出路。
至少比女儿嫁给皇子强,不用担惊受怕的被夺嫡所牵连。
日子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在于府准备婚事的时候,皇帝的五十岁寿辰到了,可能是因为皇后身体不好的缘故,宫中没有宴请大臣,但却因此开了恩科。
在众位大人阅卷的时候,八公主的花车走出了公主府,被骑着纯白良驹的俊俏少年迎接,一前一后走在宽敞的街道。
走到半途的时候,马匹迟疑的停在原地,于火抬眼看向挡在前方的几位青年,视线缓缓滑向中间的人。
去年的新科探花郎——温年。
大梁娶亲其实有个风俗,若是有人对新娘子有意,就会在迎亲半途拦截,新郎若是不拿出真本事赢下挑战,便不能回府成亲。
即便是赐婚,依旧合情合理。
“久闻于尚书家的公子容貌俊美,今日一瞧果然见之难忘,然想娶走八公主殿下,光靠容貌可不够。”
“就是!
公主金枝玉叶,想娶走得拿出真本事才能令我等心服口服”
温年周围的朋友纷纷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大。
于火骑在高头大马上,出声嘲讽:“你离我这么远都能看清我的长相,有你这双眼睛在,嫦娥睡觉都得拉窗帘吧?”
“哈哈哈哈”
两侧围观的百姓被他新鲜的说辞逗笑了,场面越发热闹。
反观温年肃着一张脸,冷笑:“少东拉西扯的,怎么,你不敢比?”
于火耸了耸肩,从来就不是个怕事的:“好啊,比什么?”
“我一探花郎若要跟你这个白身比文采未免让大家觉得我是在欺负你”
温年瞥了一眼花车的方向,缓缓说道:“听闻你弹弓打的挺好,想来准头应该不差,不如我们比射箭?”
花车的车帘此时被一只手掀开,车内的人以扇遮面,嗓音清柔如溪流:“温探花,你还说没欺负人?弹弓多重?弓弦的拉力又有多大?”
温年沉默了一瞬,心有不甘,他转眼看向神色倦怠的少年,出言讥讽:“堂堂一个大男人,躲在公主的裙角后,你也好意思?”
少年没有理会他,驱使马匹来到花车的旁边,突兀的把江烨撩开的车帘拉了回去,一脸的小气,硬是不给别人瞧。
做完这些,他上前一步,对身侧的小厮摊开手掌:“去弄把弓箭来。”
车内的江烨轻轻移开扇面,隔着薄薄的车帘看向车外的那道虚影,美眸中划过浅淡的笑意。
两侧看热闹的人不少,恨不得摆条板凳坐下一起吃瓜,竟是谁都没有离开,热切的观望着。
待到小厮买了把弓箭回来之后,于火拿在手里试了试弓弦的拉力,冲不远处的温年扬起脖颈:“不如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
温年神色不善:“怎么玩?”
于火伸手摘下新郎头冠,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又似绸缎光滑,然后他从腕子上扯下一条发带,三两下束了个利落的高马尾,略短的额发散落在鬓边,平添三分俊逸洒脱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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