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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竹桃:“正门上头的透气窗破了,我从上面爬过去,你带着丑卜进院子,把它拴在院子里吧。”
丑卜本来就体力柔弱,已经跑得呼呼喘气,两股战战,四个耳朵全都耷拉下来。
羡泽拽着它往后门走去,将它拴在院中,院落里只有晾晒、研磨草药的一些器具,羡泽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血腥味很新鲜。
有人受伤了,而且还躲在药毒坊内。
刀竹桃恐怕要遭殃。
羡泽想了想,从芥子空间内拿出降魔杵,抓了一把丑卜身上的羊毛做瞬移的标记物,从松散的后门走入药毒坊。
后门推开,屋内的草药香与血腥味更浓重,羡泽之前一直无法铺开灵识,但吸了钟以岫之后她还没试过。
她半蹲在药柜后面,运转心法,灵海迅速充盈,她半垂下眼睛,再次尝试以自己浩浩汤汤的灵力去拓展灵识——实际上筑基期的修仙者,灵识能有个十寸二尺的半径,便能对接近身体的暗器有所察觉,已经算是不错。
羡泽却缓缓将自己的灵识推至整个药房大厅,她甚至半垂着眼睛都能感知到药柜上层贴着的名签纸,因为翘了个角而被微风吹动。
她感觉到隔壁还有两个房间,灵识正要拓过去,就察觉到一个血腥味浓重的身影朝她的方向掠过来,单刃劈出凌厉的剑风。
羡泽终于领会了灵识的重要性,那个人影刚刚迈入她灵识范围的瞬间,她的身体已然行动,将降魔杵抵挡在脸前,另一只手捏出最简单的气诀——等等,不对劲!
这步法和剑法!
羡泽猛地抬头睁眼,那直剑也堪堪停在半空中。
就看到了灰扑扑的江连星满身是血,一条胳膊似折断般垂着,甚至半边脸和睫毛都被|干透的血糊住了。
他呆呆的望着羡泽,忽然惊怒:“钟以岫为什么没跟你一起,他一个化神期难道还护不住你吗?!”
羡泽没想到二人碰面,他第一句却是这个,愣住道:“什么?我自己跑掉了,他跟戈左打起来了。”
江连星皱眉道:“戈左去找他了吗?那怪不得……”
羡泽扶着柜台站起来,江连星却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他本来想看看师母是否有受伤,但身后几根针猛地朝他背中袭来,女孩脆生生喊道:“歹人,你敢伤她试试!”
江连星本就已经踉跄,强行拧身躲开银针,又抓着羡泽也一同躲开,自己受伤的胳膊就结结实实撞在了柜台上。
江连星闷哼一声,抱着胳膊疼的满头冷汗弯下腰去。
羡泽被他难看的脸色吓到了,近距离才发现他额头上还有个包,衣衫像是被人在地上拖行,半边耳朵也血糊糊的——她连忙拥住江连星,斥道:“刀竹桃,是江连星,收手!”
刀竹桃:“啊?……嘁。”
自陵城大乱后,江连星提心吊胆了许久,只告诉自己钟以岫作为明心宗师尊一定能保护好她,可寄托于他人身上终究不符合他性格,此刻真真切切见到羡泽在他身边,嗅到她身上气息,他才猛地安心。
或许是因为强撑了太久,江连星额头靠在她肩膀上,似脱力一般从她肩膀上滑下去。
羡泽接住他,然后……然后她忽然弯下腰,搂住他腿弯,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江连星瞠目结舌,他虽然现在个头只比师母高了一点点,人也瘦削,可、可怎么能让她抱着——他也压根就没有过被人抱着的经验,惊慌之中,一只手像是攀着浮木般紧紧搂着她肩膀。
羡泽直接将他抱到旁边的柜台上,将柜台上的账册纸包推开,高声道:“刀竹桃!
快过来看看,江连星要昏倒了,他胳膊好像还断了。”
江连星窘迫起来,他压低声音道:“我没晕倒。”
羡泽:“你别说话。
你到底流了多少血,就刚刚站着地上都一小片血泊。”
刀竹桃啧了一声,拿着好几味药走过来:“刚刚还袭击你呢,这会儿又腿软晕倒了,怎么一见到妈妈就头疼脑热浑身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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