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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莳也玩过这个,只是没上过心,说江岳会打台球他是信的,但怎么会是这种台球厅,这种、赛博朋克风的。
“你想听我大学怎么过的不如去问你哥。
带你看看我以前怎么玩的。”
江岳揽着他的腰进去,夏南莳看见门口就停着一辆造型夸张霸气的机车,大概知道为什么是这个装修风格了。
江岳忽然笑了声,夏南莳莫名其妙地看他,江岳说:“以前看人家过来后座都有人。”
夏南莳想起他后座只给自己的oga坐那套,想说他幼稚,又一想,这个oga是自己,那还是挺好的。
江岳显然是常客,或者说是曾经的常客,一进去就有人招呼:“呦,稀客啊,上次见您还是在上次。”
说话的人穿着衬衫马甲,但是开口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往夏南莳这儿看了眼,谨慎着没开口,江岳先给夏南莳介绍:“老板,有世界排名的。”
又对那头说:“家属。”
夏南莳跟他打了招呼,老板说:“那头安桌子,我去看看,一会儿走两杆?”
江岳说:“用得着两杆?”
“草,”
老板笑骂,“老婆在狂得没边了是吧?”
江岳打的斯诺克,一杆清台有点夸张了,但他技术确实还行,花里胡哨的技巧也会一些,是那种业余中的专业,可以让球走曲线的水平。
夏南莳只打过九球,他们家以前地下室有张台球桌,他胡乱玩过,没玩出乐趣,现在想起来,江岳以前好像来玩过。
江岳打了一会儿找回手感,又把球理好,问夏南莳:“要不要玩?你来开球。”
夏南莳走到他的位置上,接过球杆,弯腰,右手握着球杆往前一戳,啪地一声脆响,这一杆子下去,别管开得怎么样,气势是足了,无数声台球撞桌沿、台球撞台球的声音,等到动静平息,桌上的球已经完全散开。
江岳说:“开挺好,没滑杆。”
就是白球不知道去哪了。
他低头看了眼,从球袋里把白球掏出来,放好,示意夏南莳继续。
夏南莳再怎么不了解规则也知道白球不能入袋,倒着立起球杆往脚边一戳:“我不会。”
“我教你。”
他怀疑江岳就等着这一句了,说完就把球杆放好绕到他这边来,一只手搭在他腰上,一只手贴着他的大腿:“台球不是光靠手部力量,需要全身协作,双脚与肩同宽,右腿伸直……”
他就站在夏南莳身后,双腿错开一点,右手圈着他的右手,握着球杆,调整手肘高度,忽的发力,往前送去。
“啪——”
“这个位置,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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