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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能挡住傅雪舟。
没有了碍事的人,傅雪舟终于来到了楼延面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半臂之长。
傅雪舟微微低着头,额前散落的银发濡湿,他看着楼延这张在不久前背叛他的面孔,轻而易举地想起来了在浑浊的深水下,眼前人微笑着斩断他的头发将他推入诡异口中的那一幕。
傅雪舟没有想到楼延会背叛他。
因为在他无数关于过去的回忆之中,楼延从来没有背叛过他。
会咬人的狗不叫,小老鼠急了也会杀人。
傅雪舟眼中的情绪变动莫测,周身的戾气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散。
他冷不丁扯扯唇,一把拽住了楼延的衣领将其拉近,垂着眼皮问:“看到我没死,高兴吗?”
来自他身上的热气和味道扑到了楼延的脸上,楼延被拉得身体往前倾,和傅雪舟的脸离得极近。
他能看清傅雪舟睫毛垂落下的一片黑影,也能看到傅雪舟脸庞侧边滑落的汗珠。
楼延眼睛向下,看到了傅雪舟攥着他衣领的沾着不知道多少人鲜血的拳头和拳头背面上根根突起的青筋。
有笑意在楼延眼中闪过,楼延又抬起眼从傅雪舟的脸侧看向了后方想过来阻拦的李三新几人,用眼神示意他们别动。
等看到李三新几人停住过来的脚步时,楼延才将目光重新放在傅雪舟的脸上。
他当然不高兴,并且是很不高兴,但楼延却压住了不耐,在这不高兴中发现了足够让他高兴起来的细节。
而这些细节,足够让他兴奋起来,然后用高高在上的态度狠狠戳着傅雪舟的痛点了。
楼延低低笑了,他用那双充满着挑衅和嘲弄意味的双眼注视着傅雪舟,眼尾嚣张地扬起,用轻轻的音调反问道:“傅雪舟,你被我背叛的时候,高兴吗?”
傅雪舟眼神暗了暗。
楼延笑容越来越大,他现在的感觉很爽。
他错了,杀死傅雪舟是很爽,但看到傅雪舟因为被他背叛而在此刻强压着暴怒和戾气的模样更爽。
没有人比楼延更加知道被背叛的滋味,此时此刻,傅雪舟也终于尝到了被他背叛的滋味。
生气?愤怒?傅雪舟越是有这样的情绪,楼延越觉得爽得不行。
他不应该让傅雪舟那么轻易就死的。
楼延想,他因为傅雪舟而产生的足以淹没自己的绝望、怒火,凭什么傅雪舟不用经历这些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死去?
傅雪舟攥紧了他的衣领,“总不会比你更高兴。”
楼延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肯定了傅雪舟的话,“看到你这么生气,我确实还挺高兴的。”
顿了顿,楼延主动凑上前,在傅雪舟耳边笑了两声,“傅雪舟,你能活着逃出来不容易吧。
你利用梦魇来骗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你对我的危险程度降了很多。
你说,是我变强了,还是……你受重伤变弱了?”
傅雪舟冷漠地低头看他,呼吸带着残忍的气息,“说得开心吗?”
楼延眼里划过阴翳,似笑非笑,“开心,能把你整成快死的样子,这是我的荣幸。”
傅雪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里的侵略、戾气几乎要将楼延吞噬。
周围的人紧盯着他们,目光或玩味或兴奋或探究,就像是在期待一场即将开始的血战,嘈杂的吵闹声都变得小了一些。
“这个人是谁?老a的仇人吗?”
“看着不是很能打的样子啊,那我还是赌老a赢。”
“妈的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都赌老a赢谁也挣不到钱!”
楼延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他也很不喜欢被傅雪舟拽住衣领,任由对方掌控的姿势。
楼延抬手握住傅雪舟的手腕,眉角眼梢全是嘲弄和虚伪的善意,“老a?第一?嗤,我这件衣服,你打一夜都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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