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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含笑的声音带着好奇,“如果不是人,那里面会是什么东西?还带着臭味。
不会是送餐的猪头人把垃圾也一块送过来了吧,傅先生,你要不直接把黄布掀起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傅雪舟没说同意也没有拒绝,他直接伸出了右手,骨节分明的食指挑起黄布边缘探入了餐饮车下方的空间中。
楼延冷漠而黝黑的双眼盯着这只手指,舌尖顶了顶牙根。
“或许是一只从垃圾堆里偷跑过来的小猫,”
傅雪舟漫不经心道,“我之前就在垃圾池里看到过一只翻找食物的小猫,身上的臭味和现在的臭味一模一样。
你们说,这只小猫是不是我之前见到的那只小猫?”
小女孩道:“哇!
这里竟然还有小猫咪吗?真是可怜呀,竟然需要在垃圾堆里找食吃。
傅哥和小猫真是有缘,竟然见过,那就应该是那只猫咪了吧!”
女人喝了口酒,晃着杯子道:“味道都一样,我猜也是傅先生之前见过的猫咪。”
暴躁男人冷哼了一声,兴致缺缺地重新坐下来:“竟然是只臭猫,我还以为会是人呢……”
“确实是一只‘臭猫’,”
傅雪舟的话语听起来极为意味深长,“这只猫身上的味道放在这里会影响我们的食欲,既然是只猫,那就不用管了,把餐饮车推出去吧。”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楼延无声冷笑一下,但听到后半句话后他眼皮狠狠一跳,瞬间皱起了眉。
他没有一点儿开心和放松,反而升起深深的狐疑。
傅雪舟真能这么好心?
果不其然,银发猎人顿了顿,又淡淡地说了一句:“但我之前见过的那只小猫很亲人,见到我的时候就会跑来舔我的手指。
怎么现在变得那么冷淡了?”
他垂眸看着餐饮车,手指微动,笑了,“难道这只猫,并不是我之前遇见的那只猫?”
楼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傅雪舟伸到他面前的苍白而修长的手指,神色变了又变。
这根手指就像是功底非凡的画家用心雕琢出来的作品一样,骨骼优美,微微弯曲,指腹带着老茧。
上方还有极为清淡的香烟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钟都拉长到好似一个小时一样。
楼延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满脸屈辱地凑上前,唇贴在了傅雪舟的手指前,然后伸出舌尖,舔了傅雪舟的指腹一下。
殷红的舌尖从苍白的手指上舔过,其上传来的湿润温热让站在餐饮车旁的傅雪舟眼底微暗。
“小猫”
舔了一下就想要后退,傅雪舟的手指却追了上去,轻柔而强势地玩弄着楼延的舌头,不容拒绝地钻入了楼延的口中。
舌尖和唇肉柔软至极,也湿热至极。
傅雪舟的食指很长,几乎可以探入楼延的喉咙。
喉间窄小,唇内也撑不开多大的空间,越往内温度越高,湿漉漉的口水顺着傅雪舟的手指滑落,有牙齿时不时磕碰到傅雪舟的食指上,偶尔会传来刺痛。
傅雪舟虽然看不见楼延的脸,但却能想象出楼延眉头皱着满脸忍耐地想要咬断他的手却又不得不克制的模样。
“滴答——”
一滴口水顺着楼延的唇滴落到了餐车底部的铁片上。
这微弱到几乎接近于无的细小声音,却被听觉无比灵敏的傅雪舟捕捉到了,然后放大、再放大,在傅雪舟的耳朵内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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