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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充抬起眼皮看了眼付炀,随即不耐烦地催促:“你都打电话来了就赶紧说,别他妈磨叽了。”
“可是……”
于零还想分辩。
周亦充直接打断:“别他妈可是了,说。”
“他妈妈没了。”
于零跑到人少的地方,没敢再遮掩,一字一句地说出事实。
这句话说完后,电话那头沉默了有五秒钟,接着传来周亦充急切的声音:“什么没了!
你说清楚啊?”
“没了,就是死了。”
于零认真重复一遍,“他妈妈死了。”
“碑是我刻的。”
他接着说。
电话里突然没了声,安静得很,于零背后的哭声说话声渐渐真切起来。
夕阳西下,长久的静默后他以为周亦充挂了,放下耳边的手机才看见电话已经打了十来分钟。
就在于零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电话里重新传出一道来自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知道了。”
紧接着电话被挂断,手机里传来嘟嘟声。
于零没什么反应,把手机塞进裤子兜里。
回头看一眼红彤彤的斜阳,最后扯起上衣擦擦脸上的汗,转身去帮一个中年男人把刻好的碑搬上汽车。
挂掉于零的电话后,周亦充沉默了足有半个小时,一直盯着电视发呆。
电视里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哈哈哈的笑声响在落针可闻的客厅里,周亦充扯起嘴角,可是他一点都笑不出来。
桌上的冰棍早就化干净了,付炀没去动,陪着旁边人一起默不作声。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齐秋的家庭情况在认识的这一年多以来他们多多少少也了解过一点,早逝的男人,精神受打击酗酒的女人,营养不良上高中的儿子和刚上小学三年级什么都不懂的女儿。
本来一家人过得已经很辛苦了,现在齐秋的妈妈也去世了,不知道两个加起来才刚过25岁的孩子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良久后,周亦充忽然转头问:“你知道齐秋家在哪里吗?”
付炀闻言立即点头,沉默地站起身来去玄关处换鞋。
“等等,拿现金。”
周亦充的嗓音有些干哑,转身回卧室。
两个人在周家翻箱倒柜找到正好一千块的纸币,抻平放进信封里。
本就挂在山头摇摇欲坠的夕阳已经下山,齐秋家不算难找,就在恒市的一个城中村里,打车就能到。
门口挂着白灯笼,院门大开,停着一些电动车自行车,很好认。
进进出出的人全都身着素衣,没一个是脸上挂着笑的,见有人来了也不打招呼,只观望着。
外面没有路灯,不过借着灯笼的光线也不算黑,周亦充跟着付炀顺着蜿蜒的土路走进院门,院子不大,地上没有铺水泥,不过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墙角种着一棵歪歪扭扭长势很好的梨树。
院子中间摆着几张圆桌,上面碟子碗筷还没收拾,看样子来给办后事的人刚吃过饭。
他们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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