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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歌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得,一个吻,吻着吻着就把学弟给吻出火来了,他要去给小狼狗灭火了。
樊歌拉着人走出食堂:“去老地方吗?”
老地方是指他们常去的那家宾馆。
齐北树一听马上就兴奋了起来,睫毛弯弯地垂下来遮住眼帘,激动地反手拉着人的手腕,语气颇有点意味深长:“知我者莫若学长也。”
樊歌好笑地看着他:“……温饱思淫欲说的就是我们了。”
两个人一周没做了,樊歌的穴道干涩至极,齐北树虽然想进去,但是也不想伤着学长。
在昏暗的宾馆房间里,齐北树舔咬着樊歌的乳头,大手在樊歌大腿内侧摩挲着。
樊歌气喘吁吁地仰起头,嘴里说道:“那我们端午节就去你老家了,去之前我们买点什么过去给你爷爷奶奶吧,嗯?”
齐北树嘴巴没有空说话,樊歌也没有要他回答就当他默认了。
齐北树埋头在樊歌腹部上,忽然樊歌的阴茎马眼被一个温软的东西舔过,樊歌抬起头来看自己的下身,齐北树正在吸嘬着他的阴茎。
樊歌被吸得没有了声音,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齐北树的头,指尖插入那浓密粗硬的黑发。
齐北树这时候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忽然,樊歌呼吸一窒,齐北树在给他做深喉。
樊歌的呼吸被搅乱了,阴茎抵达到了一个柔软紧致的地方,毁天灭地的快感扑面而来。
不多时,樊歌射了出来,射在了齐北树的嘴里,樊歌来不及叫他吐出来就被他咽了下去。
齐北树看着他失神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扑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齐北树的舌尖灵活地抵开樊歌的唇齿,腥涩味随之被渡了进来翻搅在双方的唇舌交缠里。
“学长要给我爷爷奶奶买什么?”
齐北树趴在樊歌的身上,一手抓着樊歌的两只手的手腕交叉抵在头顶上,一手流连在樊歌胸前揉搓着,嘴里含着那粒先前就被吃得红肿的乳头,用牙齿来回碾咬。
身下的动作却激烈凶猛,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重重碾着后穴里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樊歌被撞得说不出话来,呻吟声都被顶得断断续续的,肉体撞击拍打声却有条不紊地持续响着。
润滑液在温热的后穴里被狰狞可怖的阴茎磨出白沫,一点点地从交合处流了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暧昧的湿痕。
齐北树除了前戏会说几句骚话以外,正餐一般都是一言不发地操干着。
他最喜欢正面进入学长,喜欢看他沉入情欲的脸庞,喜欢看他因为被自己抽插而射精的高潮脸,喜欢看他水光潋滟,双目失神的面容……
这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城市的夜空被霓虹灯照亮着,一丁点星光都没有。
这也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21
樊歌此前对大多数少数民族的了解知之甚少,如果学弟不主动说自己是少数民族的话,他会一直以为学弟是汉族。
去之前樊歌和齐北树去买了一些补品作为礼物送给老人家。
其实齐北树认为不必买的,他知道他爷爷奶奶不兴这些,以往家里的小辈买过去都会被退回来的。
但是樊歌坚持买,老人收不收是一回事,自己买不买又是另一回事。
端午节放假前的周五中午他们坐车出发了。
先从南山市坐动车抵达市区,再从市区坐车到县里的寨子上。
通往少数民族自治县的公路,最高级别的是几条国道,最短的也要一百公里以上。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狭窄又崎岖。
夏季是雨季,当地前两天下过雨,泥石滑坡把公路堵了一半。
弯弯绕绕很多,当地司机操着一口乡音亢奋又熟练地在山道上开着车。
是不是每个司机都以为自己是藤原拓海,正在开着ae86玩漂移?
端午节时期游客三三两两,客车上不止樊歌受不了,还有两个女生也吐了。
那两个女生是从外省过来这里体验当地少数民族文化的,一开始上车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兴奋,对同乘的樊歌和齐北树热络地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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