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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棉片擦拭过双耳,紧接着便感觉冰凉的尖针抵在了耳垂前。
颜以沐害怕的睁开了眼睛,看见年鹤声近在咫尺的脸庞,小声说:“年鹤声,你轻一点……”
她拜托人的时候,嗓音比平时还要软上几分,听的人只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年鹤声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另只手大拇指干脆的按下穿耳器,换来少女的一声轻吟。
年鹤声利落的换了另一根新针,要为她打另外一边的耳洞,被颜以沐抱住胳膊,“很疼啊,我不要打了……”
年鹤声垂眸,看见颜以沐盈满泪珠的眼,正怯怯的望着他,楚楚可怜的让人下不去手,“以后只戴一只耳环?”
颜以沐愣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我要戴一对。”
年鹤声哄道:“那就再忍忍。”
颜以沐把整个头都埋进他手臂里,温热的泪很快滴到年鹤声的皮肤上,“那你快点……”
她这一靠,让年鹤声都不好拿穿耳器为她打耳洞,只能用虎口摩挲一下她柔软后颈。
他放柔了嗓音:“靠怀里来。”
颜以沐乖乖的又把头埋进他怀里,他用被她解放出的那条手臂,从她后背圈住她整个娇小身躯,然后来到她另一只耳朵下面。
手指刚轻轻捏起她小巧耳垂,便换来她下意识的紧绷身体。
年鹤声用两指轻捻她耳尖,忽然问:“颜以沐,你喜欢我吗?”
怀中的娇小身躯一滞,紧接着另一只耳尖传来滚烫的热意。
两只耳朵都被穿了洞,开火烧一样的疼,可这样浓烈的烧灼感,却盖不住少女心跳如擂的声音。
颜以沐从年鹤声的怀里抬起头,脸上的眼泪还在往下落,“年鹤声,我……”
年鹤声指腹拭过她脸上的泪,“还疼吗?”
颜以沐缓慢的点了点头。
年鹤声瞧见她那双白皙似玉的小耳朵都成了红色,像是熟透了的红果,只等人来品尝。
他脖颈上的喉结无声滑动,“陪你打耳洞,可以收你一点甜头吗?”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顺带帮你止痛。”
颜以沐泪眼朦胧的仰起小脸看他,“可以啊。”
得到了少女的允准,年鹤声这才俯下身去,害怕她哭的更厉害,克制着力道,终于尝到了那颗他肖想已久的红果滋味。
血红的耳朵尖被一点湿润包裹住,颜以沐有那么一瞬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带来的止痛,但接踵而至的却是比之前还要滚烫的热意。
炽热的,浓烈的,仿佛要将她小小的耳垂尽数卷入其中,让她无法从这片热意中逃离。
林间有微风拂过,吹的头顶绿叶沙沙作响。
但颜以沐的耳中却听不到那风吹树叶的声音。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止住了。
独属于少年的沉闷呼吸声,在她耳畔间或响起。
颜以沐从恍然中回神,双臂抗拒着推搡着身前少年的胸膛,将少年从沉迷中唤醒。
视线交织,颜以沐对上年鹤声的眼。
那双黑曜石般光泽的眸,此刻深沉的宛若窥不见底的漩涡。
颜以沐怔住,心房处才变平缓不久的心跳声,再一次猛烈的跳动起来。
年鹤声将她抱起,唇又抵在她耳畔,用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对她说:“bb,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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