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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你?”
“怎么,不行啊?之前谁为了讨好我还给我安排工作,现在不想让人进家门?”
闻依恨得牙根紧咬,就不该对她心软!
快到汇景新城,闻依让秦南山在路边停下,打开车门准备下去,徐心怡立即出声问,表情略微着急,“你们去哪?”
闻依:“你好好坐着,我们去买个蛋糕。”
小姑娘脸色吃惊,眼里闪过情绪,语气缓和些:“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闻依也诧异回头,“你生日?”
随即皱眉,生日跟一群像小混混一样的人一起过?徐心怡看明白,误会了,撇过头。
但闻依最后还是买了两个蛋糕,小六寸,分量都不大。
她打开后排车门,“坐进去点。”
徐心怡挪挪屁股,低头看被放进来的两个包装精致蛋糕,嘴角抿了抿。
“丑死了,谁要这蛋糕啊。”
又惊讶说:“不会吧,我和你同一天生日?”
闻依表示无语,“你和我老公同一天生日。”
“噢,行吧。”
闻依不是个重仪式感的人,但该有的仪式还是得有,到家后在客厅正正经经让秦南山对着蛋糕许愿,当然,多了个临时捡回来的可怜小孩。
许完,闻依凑近秦南山说:“愿望说出来更容易实现噢。”
男人温柔笑,摸摸她脸,“希望你和宝宝,母女平安。”
闻依愣了愣,也笑开来,“会实现的!”
旁边徐心怡哼了声,闻依探出头问:“你呢,你许了什么?”
“才不告诉你。”
徐心怡站起来,“我想洗澡。”
“???你洗什么澡?”
“身上臭,洗澡。”
闻依心里无数个省略号与问号飘过,对她这种完全不把自己当客人的行为无法理解,但她有待客的标准,只好去给她找了睡衣。
十几分钟后再出来,卫生间门开着,客厅餐厅厨房无人,闻依以为她走了,去问书房秦南山:“她走了?”
秦南山指指她身后半掩的客卧门,闻依一推开,床上果然躺了个人,已经睡得香。
“”
睡前闻依和秦南山说话:“我看徐朗也不像不负责任的父亲啊,怎么这小姑娘养成这样?”
秦南山想着先前徐心怡一见他眼底露出的像是见到救星的眼神,缓缓说:“父爱与母爱不同,所以这就是法律在处理离婚案件时更倾向把婴幼儿判给妈妈的原因,徐朗未必没有尽责,但肯定有许多忽视的地方。”
闻依叹了声气,对闻红毓的爱又深一层,在快三十年的人生里,闻红毓是天也是地,没人比她更爱自己,更希望自己好。
闻女士什么性子闻依最清楚,她从不害怕徐朗徐心怡的介入,这么多年相依为命,双方早已是彼此的根骨,血脉相融。
闻依没有父亲,没有体会过父爱,原以为父爱母爱都是对子女的爱,并没有什么不同,她认真问:“母亲缺位真的那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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